第199页(2 / 2)

    怎么却弄得像是她欺负了穆絮一样?!

    三番两次皆是如此,这一次,且歌怎能就这么放过她。

    且歌浅笑道:“这头都快贴着车板了,难道还打算贴着地不成?”

    穆絮闻言立马挺直了腰杆,可头却依旧是低着的。

    且歌像是早料到穆絮会如此,她用手撑着下巴,看着车外的风景,又道:“世人常说大丈夫敢作敢当,原来身为女子就可以例外了。”

    穆絮低着头,不见丝毫反应。

    “想来这便是身为女子的幸事,三番五次做出不当之举,竟也不用负责,更无须担什么责任。”且歌将目光落在穆絮身上,见她的脸跟煮熟的螃蟹似的,比原先更加红了,继续道:“你说是不是?驸马。”

    且歌的问话,让穆絮羞得难以启齿。

    且歌是铁了心地要撬开穆絮的嘴,怎会就这么算了,她又道:“驸马这是怎么了?难不成驸马有难言之隐?”

    “放心大胆地说出来吧,今日不过闲聊一番,本宫可不会怪罪驸马。”

    穆絮知自己若是再不吭声,且歌指不定还有别的让她开口的法子,“没有。”

    “那驸马这是何意?”

    “穆絮并无他意。”

    “那驸马觉得,本宫方才所言可对?”

    穆絮本就理亏,且歌问来问去,皆饶回了那个问题,看来她是逃不过了,“方才之事,穆絮并非有意如此,请殿下降罪。”

    “本宫可不知驸马何罪之有。”

    这又让她如何说出口,穆絮只能道:“请殿下降罪!”

    “本宫不知驸马是何意,本宫可未曾说过驸马。”且歌顿了一下,挑眉道:“难道驸马这是承认了?”

    前面那一句话,穆絮还只当且歌是放过她了,谁知还有后一句话。

    果然,且歌还是且歌。

    穆絮进退两难,她若不承认,且歌说不定还有后招,会逼她承认,但让她承认,那她岂不就是且歌口中所诉的那种人了么?!

    可这又让她如何启齿?

    穆絮心中挣扎万分,一是出于女儿家的娇羞,难以说出口,可娘亲和夫子皆时常教导她,人活在世上,凡事要敢作敢当,切莫失了良心,她今日若是违背了,那便对不起她娘亲的期望,以及夫子的苦心教导。

    事实她又确实错了,不论饮酒与否,她更几番轻薄了且歌,既是如此,难道不应该由她来担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