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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歌道:“正好本宫与驸马也是来游湖的,安然若是不嫌弃的话,可一道而行,多几人也热闹些。”

    安然眼中藏不住的兴奋,完全将杨灏给抛至九霄云外,“好啊,殿下盛情邀请,安然高兴都来不及,又怎么会嫌弃呢。”

    穆絮微怔,没想到安然会说出如此直白的话来,只是这话怎么让她听了有些不舒服。

    且歌话锋一转,问一旁宛如隐形人的穆絮道:“驸马应该不会介意吧?”

    何故多此一举地问她,安然答都答应了,她还能反对不成?若她反对,那她成什么人了?

    “当然不会。”

    杨灏处理好事务后,便立马往码头赶,刚一下马车,还没站稳,就见安然入了画舫。

    安然这是恼了,要自己去游湖?

    杨灏越想越恼,都怪那几个该死的老东西,芝麻大点事儿非得找他,平日里也就算了,偏偏在这个如此重要的日子来捣乱,这么久没回来,安然定是以为他在戏耍她。

    杨灏恐安然再误会,提起步子就追了上去,嘴里还喊道:“安然安然,你等等我!”

    安然听到声音后扭头,见杨灏向她跑来,这才想起了她与杨灏有约,她竟然给忘了。

    且歌等人也刚上画舫,离安然更是不远,自是也听到了杨灏的声音。

    且歌向清浅吩咐了几句,清浅便去让船家停船。

    杨灏见状加快步子,跑至安然跟前,又上了船,还没说上一句话,就看见了站在安然身后的且歌,他顿时打了一个激灵,糟了,皇姐知道了,怎么办?现在跳下画舫还来得及吗?

    且歌了解杨灏,她哪会儿看不出杨灏的心思,她笑道:“原来安然是跟五弟有约呀。”

    杨灏背后冷汗直冒,皇姐是何时知道的?既然知道了,又为何没来质问他?难道是才撞上的?

    杨灏不敢确定,因为皇姐向来都不按常理出牌,又或者是明明知道,却故意装作不知道,为的便是抓他个现行,总之这二者皆有可能。

    且歌继续道:“既是有约,那有且歌与穆絮同行,是否打扰到了二位?”

    一旁的小乐子真想给殿下竖个大拇指,在其说话之时,画舫便已经开动了,那她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吗?

    杨灏擦了擦额角流下的汗,只恨不得立马拉着安然撒腿就跑,可他哪儿敢这么做呀,心虚的同时又害怕遭皇姐怪罪,若再待在同一条画舫上,他招架不住不说,还指不定会出什么乱子,而皇姐的怒火,能避一时是一时吧。

    杨灏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安然便答话了,她哪里管什么规矩,只顾着将心中所想道出,“不打扰,不打扰。”

    末了,还将目光落到杨灏身上,眼中的期待让其看了,都不忍说出半句与她意思相反的话来。

    “安然说得不错,能与长姐同行,是做弟弟的福气,怎么能说得上是打扰呢。”

    反正都已经这样了,杨灏索性也拍起马屁来,盼着且歌待会儿一高兴,这事儿也就那么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