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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无奈的将刚才扔在一旁的衣服又捡了起来,披在身上。

    沈暖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就停了下来,身体难受的不行,他伸手去拉她的手,有些不安的唤了声,“娄沉……”

    “乖,你月事来了。”娄沉将他抱在怀里,拉过来被子将他连同自己一起裹了起来,安抚的亲吻着他的头发。

    娄沉在心底大概算了一下,发现他这次比往常几次来的要早上个那么几天,估计是因为喝了凉酒造成的吧。

    她清楚的记得小团子月事第一次来的时候是夏天,他正在洗澡,突然觉得下面微微有些痉挛之感,那里一热,一股血便撒在了水里,吓得他披了件衣服就跑到外间抱着正在他殿内看书的她就哭,问她他是不是又要死了。

    他当时就在外面披了一件衣服,里面几乎是未-着-寸-缕,她满头黑线的张着胳膊摊平手不敢去碰他,偏偏他还往她怀里拱。

    她当时头都不敢低,就梗着脖子安抚他先把衣服穿上。他哪里听得进去话,就闭着眼睛抱着她不撒手,说要死她怀里。

    她听的脸更黑,果断的扯过床上的被子将他裹成蚕蛹扔床上,然后把陈言找过来跟他说这事。

    那时候弄明白他为什么会流血的小团子红的跟只大樱桃一样,囧囧的缩被子里,嫌自己刚才的反应太丢人,还非得梗直脖子跟她狡辩都是因为她没跟他说过,害得他不知道。

    她当时被污蔑的都想抽他一顿,这种事情她一个女人要怎么跟他说!

    也不怪他不知道,他每日几乎都和她这个女人在一起,哪里知道那么多属于男子的私-密之事,学子苑也没有哪一个世家男子会在人前跟他公然讨论这些。

    他第一次疼了一整天,流着冷汗在床上直打滚,都那样了还死活要赖在她怀里。后来她便抱着他在床上处理了一天的政务,直到他晚上睡着才离开。

    娄沉的思绪飘得有些远了,惹得她怀里的人不满起来。

    沈暖从被子里伸出自己光洁的两条手臂攀上她的脖子,嘟起嘴巴学着她之前的样子去吮吻她的嘴巴。然而生涩的技术非但没挑起娄沉的欲-火,反而将她嘴唇咬的生疼。

    娄沉怕他再胡闹下去自己嘴角就得流血了,便伸手把他的胳膊拉下来重新塞回被子里,说道:“别调皮,不然回头再冻着了。”

    “可我难受……”沈暖不安分的在她怀里扭来扭去,拉着她的手覆在他挺立起来的那里,带着撒娇的哭腔,声音软糯糯的说道:“这里……疼。”

    挺了好一会儿,可不疼吗!还未十四岁的一个稚嫩-雏-儿,被娄沉四处点火撩拨的起了反应,全身上下欲-火-焚-身,就等她来灭火的时候,她却急急的停了下来,留下他一个人翻来覆去的煎熬难受着还不知道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