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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月事来了,不能做到最好,”娄沉看着他难受焦急的鬓角鼻翼处都冒出了些晶莹的细汗,伸手给他擦去,低沉的声音诱哄安抚道:“我用手替你疏解行吗?”

    她虽是疑问的语气,手下却直接动了起来。

    沈暖哪里懂用手和不用手的区别,下处被她从下到上一套-弄,顿时所有的清醒全都丢盔弃甲缴械投降了,只余下粗重的呼吸和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娄沉看他微阖着眼皮头仰靠在她怀里,小巧雪白的贝齿微微扣在粉嫩的下唇瓣上,急促又压抑的呻-吟**着,小巧玲珑的喉结上下微微滚动着,顿时口干舌燥,下身燥热异常,只觉得这世间所谓的尤物也不过如此了吧。

    只可惜,她今天只能饱饱眼福,下不去口了。

    随着掌心里某物的胀大和清晰的脉搏跳动,她呼吸也跟着粗重急促起来。娄沉侧头叼住靠近她颈窝处的耳垂,用舌尖卷着不停的吮-吸着,仿佛在品尝世间最诱人的美味一般流连,不舍。

    他溢出嗓子软糯的呻-吟更是让她牙齿忍不住微微用了一分力气,在被吮吸的早已红起来的耳垂上面留下几个牙印。

    沈暖吃痛的唔了一声,转过头用鼻子蹭着她的脸,被她封住了嘴唇。

    娄沉堵着他的嘴唇,下面套-弄的更加快速。

    她手掌因为常年习武,上面有些粗糙的老茧,摸在他敏-感稚嫩的那里,带来异样的快感刺激。

    约摸着他要到极限了,娄沉空出食指,在他顶-端处轻轻的搓了一下,瞬间他便发-泄了出来,热流喷洒而出,弄了她一手。

    娄沉看着跟食-饱-魇-足的猫一样,翻着粉嫩的肚皮,慵懒的仰靠在她怀里,懒得连跟手指头都不想再动,只剩下**声。

    娄沉拿过一旁干净的巾帕将手中带着些腥气的粘稠之物擦干净,才无奈的叹了一声。

    要是以前有人跟她说有朝一日她能接受小团子喷-射在她手心里,她一定鄙夷的看着那人嗤笑那人不了解她爱洁的性子。而如今,这事真就这么切切实实的发生了,她顺其自然的便接受了,心里甚至没有一丝的厌恶嫌弃之感,反而觉得理所应当。就算小团子把鼻涕蹭她衣襟上她都不在意,只要他开心,她什么都行。

    现在小团子是满足的靠在她怀里,片刻极致的快感过后便慵懒的伸直腿,脚丫子不安分的勾着她的脚背,手指头缠着她垂在脸庞的头发,一圈又一圈,直到缠到她脸庞才蹭着她的脸庞撒娇般的轻声喊她,“娄沉……”

    他声音带有情-事过后独特的慵懒沙哑感,又有些糯糯的甜腻感,就这么贴着她的耳边一声又一声不知疲倦厌烦的喊她,语气中带有隐隐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