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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寡妇吗?也不知有多大的魅力?或是生了怎么的国色天香之色。

    “此番倒是有意思了。”沉默了许久的时渊方才缓缓地睁开眼,漆黑的眼眸中满是带着一抹兴味。

    如今失踪的宸王下落不明,她养在府里头多年的男宠背着她找了其他女人,而他的暗卫则和一个寡妇纠缠不清,岂止的是有意思。

    今晚上回去后的莲香倒是破天荒的见到了那位一直躲在兰轩中,足不出户之人。

    “墨染今日倒是好雅兴,也不知是不是你那院子里头的花花草草都看腻了,这才想着走出来解解闷。”

    许是莲香因着今日心情好的缘故,脸上都难得端上了几分笑,少了平日间相见时的阴阳怪气。

    “林某在雅兴又岂能比得过你这大忙人,如今王爷不在府里,也不知莲香一天到晚忙些什么。”

    林拂衣见着满脸写着餍足的男人,眼中的讽刺在不断加重。

    只觉这废太子不但人有病又窝囊就罢了,就连这府里人也皆是心怀鬼胎者,更别提外头那些虎视眈眈的豺狼虎豹,长久以来,不疯才怪。

    “王爷现在都不在府里,我自然也得是要出外面找些乐子才行,免得长夜漫漫孤枕难眠。”话才刚一出口,莲香唇角轻扬,带着几分挑衅的笑道:

    “不过也对,想来墨染都没有体会过此等人生趣事,连带着我同你说了你也不懂,也不知是你这处不行还是那等天疾之人。”

    莲香眼眸轻扫了眼对方的神色变化,见其淡淡的,连带着那点儿好心情都去了大半。

    还有,他吃饱了撑着和这种人说话做甚,眼下可还有更重要的是等着他才对。

    等人扭着腰离去,林拂衣方才转过身,幽暗的目光则的注视着不远处的阁楼。

    而那处便是现在的言帝当初为皇子时居住的府邸,谁成想居然会离这关押废太子之地那么的近,更应当说不过是一墙之隔才对。

    掩在宽大竹云纹袖袍下的手随即松开几分,可那正中间深深的指甲印则在明确不过的提醒着他,方才到底发生了怎样的一幕心里变化。

    当天际最后一幕橘黄色的落日余晖散去,本因挂上的那盏粉色灯笼今夜罕见的未曾挂上,而是任由那盏大红灯笼于呼啸寒风中飘扬而动。

    烧了炭火的屋内正氤氲着白雾朦胧,连带着纸糊的窗户都弥漫上了一层雾。

    正在泡着澡的时葑听见门推开的声响,以为是红羽提了新烧的热水进来后,下意识的朝水下沉了沉。

    可这一次,她等了许久都未见那人从屏风后走近,顿时连带着她的一颗心都沉入了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