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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更令程玉酌惊奇的是,他紧实的皮肉之上,还有三五道旧刀伤。

    他果然不是太子,太子那样的金玉之体,怎会有刀伤在身?!

    程玉酌意识到这里,才稍稍缓解了浑身的紧张。

    他不是太子,只是替身。

    可是她看见他头上溢出了豆大的汗珠,心中却泛起了怜悯。

    为贵人做替身,很难很难吧!

    稍有不慎,只怕性命难保!

    … …

    这一盆水下去,血色淡了许多,后面成彭端了第五盆水过来,已经用不上了。

    任太医帮替身包扎好,抹了一把汗,站在门前透气,连道惊险,又催促小棉子端了药来,服侍替身服下。

    任太医他说没想到毒性这般厉害,引发了血崩,幸亏及时止住了。

    任太医看向了程玉酌,“这可多亏程姑姑了,若按原本,只烧了三盆水没有余量,这番更要延误。是在下之过,更是程姑姑周道缜密!”

    冯效也道是,抹了一把汗,“多亏程姑姑了… …”

    他还要再谢程玉酌,却见一个不耐的目光一下射了过来。

    冯效立刻闭了嘴。

    程玉酌也感受到了那不耐目光。

    她看过去,只见那人眉头紧皱,仿佛她是一个让人十分不喜的存在。,,

    第10章

    程玉酌立刻识情知趣地退了出去。

    冯效和任太医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明明上次来的时候,太子也还对程姑姑颇多耐心。

    冯效小声问了成彭,成彭也小声回答了他,冯效恍然,倒是也跟小棉子一样,觉得程玉酌这是无妄之灾。

    最关键的是,程玉酌并不知道里面那位爷是太子爷,万一撂挑子不愿意给他们干了,怎么办呢?

    冯效思虑了一番,找到了程玉酌,程玉酌正在轻声安慰着受到了惊吓的小姑娘桐桐。

    “… …桐桐别害怕,他现在已经好了,让静静陪着你玩儿吧!”

    桐桐却睁着好奇的大眼睛,问程玉酌,“为什么男人也要生孩子?”

    “男人生孩子?”

    程玉酌被她问得一愣,冯效在一旁听着也是一愣。

    桐桐指了东厢房,“端进去那么多热水,不是生孩子吗?邻居家生孩子,就是这样的!”

    程玉酌没忍住呛了一口,冯效额头上已经冒出了汗来。

    这小丫头片子!

    竟敢说太子爷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