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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恕罪,是奴才没处理好,奴才不该拿这些小事来烦扰太子爷!”

    赵凛一口气儿差点没上来。

    小事?!

    他怎么有这样的蠢奴才?!

    赵凛气急直接叫了冯效,“把他给我关屋里,饿两天,看他脑子清不清醒!”

    冯效也被太子爷奇怪的反应搞得晕头转向,眼下见赵凛生了气,好像明白了过来。

    “爷莫生气,奴才立刻就把成彭关起来!”

    赵凛使劲哼了一声,连话都不想多说了。

    然而被拉下去的成彭,一脸的欲哭无泪。

    他扯着冯效的袖子问,“冯爷,属下到底哪里弄错了?我现在是真弄不清太子爷的心思。从前太子爷可不是这样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呀?!”

    冯效在外的时间多,在院子里的时间少,当下被他一问,也着实思考了一番。

    “太子爷从前确实不是这般,眼下这等情形,约莫与程姑姑有关系吧?”

    成彭就更晕了,“程姑姑没招惹太子爷呀!”

    冯效托着下巴沉吟,“让我琢磨琢磨。”

    反正成彭是琢磨不动了,“冯爷靠您了!您琢磨出来,别忘了跟属下说一声,属下可不想后面挨板子!”

    冯效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也好,你还太年轻,还是我来吧。”

    冯效琢磨了一番,回到院子里正好瞧见程玉酌烧水准备洗澡,走过去问她。

    “姑姑没事吧?没受伤吧?”

    程玉酌说没有,“多亏小侍卫出手快,救了我一把。”

    方才成彭的人已经告诉程玉,说那两个闲汉已经招了,是永兴伯府的人给了他们钱,让他们过来骚扰程玉酌,传些流言蜚语。

    永兴伯府的人除了小夏氏,也没有别人,程玉酌只得跟冯效表示抱歉,“是我的事情给你们添麻烦了。”

    冯效连道不用,“姑姑在此处孤身一人,日后还是多请几个护院之类,以保万全。”

    程玉酌说确实应该,却心下一转,“可是你们近日要离开了?”

    她问这话的时候,从后罩房吹过来一阵风,这话乘着风越过竹林,就传到了东厢房窗下的赵凛耳中。

    赵凛翻奏章的手一顿。

    接着冯效的话也传了过来,“今日任太医换了药方,若是顺利,十天左右就要离去了,姑姑要是配备人手可得赶紧。”

    程玉酌恍然,道自己是要紧着些了。

    “说来时间过得真快,这日子确实麻烦你们了,日后恐怕也见不到了,不知怎么感谢才好?”

    程玉酌说的可没错,她是出了宫的人,以后就如平头百姓一样过日子,而冯效他们却是跟在太子身边的人,怎么可能在同他一个普通百姓有什么交集呢?

    这算做是离别的话了。

    冯效也要感叹一句,却没想到感叹的话还没出口,突然听到了赵凛唤他的声音。

    “冯效过来!”

    一声里面暗含几分气急败坏,冯效浑身一紧,可不敢再同程玉酌闲聊,立刻返回了东厢房。

    赵凛坐在窗下,脸色出奇得不好,比刚才训斥成彭,脸色还要差。

    冯效困惑走上前,“爷有什么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