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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许跟程玉酌多说!”

    冯效愣了一下,“奴才晓得了,方才奴才只是提了两句要离开的事。”

    可赵凛却瞪他,“不许提离开之事!”

    冯效哪敢反驳,连连道是,又一琢磨,立刻明白过来。

    “奴才知道了,奴才这就去安排,到时候悄悄离去,不让程司珍知道!”

    赵凛一听,脸都青了。

    “怎么?你的意思,孤还要像贼一样逃走不成?!”

    冯效急忙摇头,“奴才万万没有此意!”

    只是他真是迷惑了,太子爷不让同程司珍说离开的事,又不要悄没声的离开,那到底让不让程司珍知道他们离开呢?

    程司珍一个大活人,要么知道,要么不知道,这两者都不是,难道… …

    冯效念及此,吓了一跳,诧异地看了赵凛一眼。

    “爷的意思,做掉程玉酌?!”

    这话一出,房中气氛好像一瞬入冬,凛冽而诡异。

    然后冯效听到了赵凛近乎咬牙切齿的声音。

    “冯效!你敢?!”

    冯效扑通跪在了地上,“爷恕罪,奴才错了!”

    不能说,也不能不说,也不是除掉,那是怎么样?!

    这一刻,冯效理解了成彭的处境。

    而赵凛已经耐心丧尽。

    “滚出去!”

    冯效满头大汗地退了出去,出了东厢房,脸都白了。

    他找到了成彭,把刚才的事情说了。

    “爷到底是怎么想的?连我也不懂了!”

    冯效和成彭排排坐,一起郁闷。

    姜行从房梁上跳了下来,笑嘻嘻地看着两人。

    “这有什么不明白的?”

    两人异口同声的问他,“你明白?”

    姜行说明白啊,“不就是太子爷看上程司珍了吗?”

    话音一落,冯效和成彭都倒吸了一口气。

    这怎么可能?!

    那么那位主子呢?

    *

    东厢房。

    今夜无风无月,空气闷得人心下烦躁。

    赵凛处理完手头上的事情,时辰已经不早了,他向窗外望去,程玉酌的房间已经熄了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