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页(1 / 2)

赵凛听了恍然。

    难怪镇国公要急忙前来,必然是警觉感到了不安,不敢将火器存于自家门前,而直接送去襄阳又实在太远,所以用戚之礼的老家亳州作为中转地。

    三人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倒是不分你我!

    赵凛笑了起来。

    本不过是为了难办之人的事,临时来的亳州,没想到居然听到了这般重要消息!

    她倒是能给他带些运气!

    赵凛想到那人,嘴角又翘了起来。

    这亳州可真是来对了,解决了难办的人,又解决了棘手的事。

    当真是好!

    赵凛立刻吩咐冯效给山东马都指挥使传信,安东卫所位于山东南部沿海,让他务必留意南部流寇动向,莫要让这批重要的火器丢失。

    襄王这么想要这一批东西,如今切了他这一条线,且看他又能神气几时。

    当年他皇长兄先太子的账,他要好好跟襄王算一算了!

    连带着镇国公戚之礼之流,一个都别想跑!

    赵凛心中大定,一扫连日来的着急,心情舒畅,翻身上马,往回而去。

    待他回到歇脚的院子,已经过了午夜时分。

    赵凛问了小棉子。

    小棉子道,

    “姑姑未泡澡便睡了,奴才本要给姑姑送水过去,姑姑却说乏了,熄了灯歇了。”

    赵凛想她可能是真的累了吧。

    他有点担心会不会像上次落水一样生了病,毕竟连日劳累还受了惊吓,但又怕扰了她的清梦,脚步走到她门前又收了回来。

    “算了,都歇了吧。”

    赵凛跑马一日,若不是他素来身强体健,恐怕要顶不住了。

    赵凛亲自吹熄了程玉酌廊下的气死风灯。

    “明日也不必叫她,且让她多睡一会。”

    “是。”

    赵凛离开了程玉酌门前。

    脚步渐渐远去,房中的人听的一清二楚。

    那声音陌生又熟悉,熟悉又陌生。

    程玉酌紧紧抿着嘴才没有发出颤抖的声音。

    他是太子。

    他竟然就是太子!

    程玉酌脑中发懵,眼中不停闪现太子居高临下的凌厉目光,又同他平日里眼中含笑的面容交错在了一起。

    怎么回事?

    哪里错了?!

    从五年前那夜之后,她浑浑噩噩地病了十多天。

    她病得人事不知,醒来之后甚至连师父都不敢触碰。

    师父看着她那样子,惊诧又心疼地落了泪,“怎么… …成了这般?!”

    师父心疼地不行,叫着她的名字,“你已经出来了,皇后娘娘也答应你离去了,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