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诱惑,他早就不想拒绝了……
“好热……”干柴烈火似的,本就燥热难耐的两具身子变得更加燥热起来,姑娘剥了他的衣服还不够,还要动手剥她自己的。
“这种事情,便由夫君来做就好了。”他眼神危险,勾唇,握了她的手拦她,哄着,“夫君带你去床上……好不好?”声音喑哑,那样勾人,又那样危险。
某姑娘却丝毫没有察觉。
“好。”她睁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看他,傻傻的答着,看着意识已经十分不清醒,“快一些罢……我好热。”她说着又朝他的身子贴过来。
沈君玉眸光微暗。
到底是什么药这般厉害,竟让她这般急不可耐?
思及此,又想到她方才靠在余涵衍怀中的一幕,心头微微不舒服。
余涵衍是不是也见过她这个样子?
两人又是一同坐马车回来的……
心里忽然有些堵。
她真的知道他是谁吗?
还是药物使然,随便是一个男人都可以?
明知道她是中了药,意识很是薄弱,他阻拦她不安分的唇,还是问道,“江蓠,我是谁?”微微推开她,盯着她迷离的双眼,十分认真的问,“你知道我是谁吗?”
姑娘不满他打断她,她又凑上前,轻轻咬了一口他的唇,咯咯的笑了起来,而后才道,“沈君玉啊,你是沈君玉啊,我只要和沈君玉圆房,不和别人圆房……”
中了药的她,与她醉酒的模样十分相似——都那样胆大妄为,却又惹人怜爱。他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她在说话的同时,又吻上了他、那灵巧的舌已经钻入他口中攻城略地……
他在她面前,从来都不占上风。
从遇见她的第一天便是如此。
此刻她也那样热情主动。
他其实是喜欢的……心都跟着颤了颤。
“蓠儿……”他轻叹口气。抱住她,起了身,朝里间走去。
“你的腿?”忽然被抱起了的人似乎清醒了一分,迷/离的眼中闪过疑惑。
他轻笑,低头,学她也将唇印在人的脖颈上,“夫人要圆房,夫君当然不能瘸腿了。”含糊不清的说着,语气中带着些许得意。
其实他的腿也没有伤得那么重,养了这些时日也早就好了。继续装瘸,也不过是掩人耳目、将计就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