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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娘确实不曾要求她养老以及孩子承秦姓? 但是之前她答应招赘? 就是间接的答应了这两件事,这两件事便是她的原则,退不得。

    况且她从来不认为奉养父母终老和决定孩子的姓氏? 仅仅是男子的权利? 否则世间为何会分男子和女子?干脆让男子也有生育能力就好了。

    这种质疑她不敢对任何人说? 怕被人骂脑子有疾。

    林秋娘说不出话来? 眼泪流了很久。待情绪平复下来? 她忍不住问道:“万一景公子说服不了圣上和公主殿下? 你真的忍心伤他的心?”

    秦笑笑的脑袋耷拉下来:“哪忍心呢,还拿他当哥哥的时候,我就不忍心他伤心难过了。”

    她不希望自己在乎的每个人伤心,可是人有七情六欲,她连自己的情绪都掌控不了? 又哪能决定别人的喜怒哀乐呢。

    林秋娘无声的叹了口气? 心里沉甸甸的? 只盼着景珩能够说服圣上和公主殿下? 她同样不想看到女儿伤心难过。

    京城,护国公主府。

    今日景珩没有去刑部,就在户部待了一整天。放衙后? 他直接打马回到了府里。

    从守门侍卫那里知道护国公主从宫中回来了,正在膳厅等他用晚膳,景珩回到自己的院子,稍加洗漱后换了一身常服便来到了膳堂。

    “昨日你寻我可是有事?”护国公主给儿子倒了杯茶,示意他坐到自己身边来。

    皇太后年事已高,这两年身子骨愈发不成了。前些日子染上风寒,反反复复始终不见痊愈,近来护国公主就时常到宫中侍疾,昨晚便是歇在了宫里没有回来。今日下午回府,才听闻儿子找过她。

    “是有件事要劳烦母亲。”景珩端起茶盏喝了两口便放下了,抬手挥走了屋里是侍女,才与护国公主说起了正事。

    护国公主鲜少见他有如此郑重的时候,心念一转就猜到了,笑问道:“笑笑点头了?”

    景珩还是不习惯跟她谈论感情上的事,略有些不自在的撇过头,低低的应了声“是”。

    “这丫头可算是应了,再拖上十天半个月,我都要忍不住亲自问问她了。”护国公主眉梢间全是笑意,足见对秦笑笑当儿媳妇的事有多满意。

    说着,她又问:“你要劳烦的事,便是让我请媒到秦家给你求亲?”

    景珩摇头:“求亲的事不急,在这之前要劳烦母亲在皇舅舅面前替我和笑笑说情。”

    护国公主愣了愣,笑容缓缓落了下来:“先前你对我提过,说秦家要让小丫头留家招赘,你让我替你和笑笑向圣上说情,莫非是你答应入赘秦家,小丫头才点头的?”

    景珩没想到护国公主会这么想,不禁有些无语。

    想到他答应的那两件事,与他入赘秦家似乎没有太大的区别,他索性没有否认,只是换了种说法:“笑笑的身世您清楚,秦家疼她入骨,她待双亲至孝,因我的缘故搅乱了他们的计划,所以欲补偿秦家一二,提出同她一起奉养秦叔叔和秦婶婶,将来生养的子女必有一个承秦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