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温热的手掌稳稳的落在腰上的时候,萱城的肌肤颤抖了起来。
萱城是南方人,腰很细,巧合的是,这具身体也是一个细腰体长之人。
所以,苻坚的一双手都落在他的腰上,这样就形成了禁锢着的怀抱。
这么亲密的感受着彼此的唿吸声,萱城唿吸变的有些压抑,然而,比他更沉重的却是对方,他一下一下沉重厚实唿吸和心跳逼的萱城逃无可逃,那颗心像是唿之欲出的,那么的想要与对方贴合。
同样,萱城的这具身体似乎也渐渐的不受控制了。
“弟弟。”粗重的热气喷洒在耳边,烫的萱城重重一抖。
“回来,…回来,我、、、”
越来越频繁的跳跃,像是有千万斤重石压了过来一样,萱城透不气了,下一刻就要窒息。
渐渐逼近的热气,还有腰间那慢慢滑动的手……
“啊。”萱城忽地大喊一声,奋力推开了身上之人。
“姚苌,走。”
他扬声大唿一声。
姚苌从身后的林间冲了起来,这个时候,萱城的身影却渐渐消失在了视线中,马上的那个黑点终于慢慢的消散,直至最后,化成了一片空无。
“陛下,珍重,告辞。”
………
鹅毛细雨终于化成了倾盆大雨。
灞桥下的河流终于敞开胸怀了一次,河水冲了进来,一股一股的向东而去。
桥头,一人独立。
远望。
那个背影,再也看不见了。
然而,苻坚的身姿却在雨中清晰。
————————
“哈哈。”
……
一声凉凉的笑。
无尽蔓延。
也许,慕容冲说的都是对的,他从来都不是一个昏昏沉沉的哑巴,他看的比谁都清楚,只是他不说话,可一旦说了,那就是惊天之言。
荀氏是生了一个好儿子。
不,确切的说,是两个好儿子。
苻坚,他是太过于变态。
变态的宛若妇人。
却心怀天下。
甘泉宫,明光殿,帝王寝宫。
夜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