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寄扬声道:他说他拒绝。
记者:我们是记者,我们有采访的权利!
谢寄:你也有参加选举的权利,怎么不去参加选举呢。
他微微抬脚,恰到好处地降低车速,在经过一个路口时挂上倒挡,瞅准空隙倒入条窄巷。
两辆记者车立即也要倒车,谢寄在他们之前反向开出,从原路冲入最近的十字路口。
他们现在已经临近郊区,大路上没什么车,谢寄重新提高车速朝更热闹的地方开。
两辆记者车被他兜得晕头转向,最后谢寄钻进车流中,如同一条入水的鱼,将踪迹隐没在大海之中。
确定没记者再跟之后,谢寄对殷霖道:麻烦人工导航继续工作。
殷霖:在呢在呢,直行两千米后右转。
殷霖一直待在平地没受影响,江霁初身体素质好,后座的廖音却快吐了,全靠冷风维持清醒。
谢寄:霁初,给他拿瓶水。
江霁初找出一瓶渔夫水甜扔给廖音。
廖音虚弱地开口:谢谢。
他喝了几口水,半晌才缓过来:多谢几位出手相助
谢寄:举手之劳。
廖音:谢先生这车开得太带劲儿了,可惜没有车载音响。
殷霖:听说廖先生是歌手,不如来两段?
廖音:等我再缓缓,再缓缓,其实飙车的时候没有音乐,自己唱也挺爽的,谢先生要不要试试。
电话内外,江霁初和殷霖同时一个激灵:不要!
廖音:?
谢寄:也行,那我给你们来一段。
谢寄挑了一首比较适合这个年代的歌,《爱江山更爱美人》。
歌是好歌,有宛转悠扬,有起伏跌宕,可谢寄就是有唱出千万士兵为江山奋勇杀敌却突遇火山喷发全军覆没、姑娘正对镜梳妆眉笔不小心一滑从嗓子眼直穿天灵盖的高端水平。
一曲终,满车寂。
殷霖绝望的声音从手机里响起:廖先生,你觉得谢总唱得怎么样?
廖音出生在音乐世家,自己也是天赋流,从小到大最多接触过几个跑调的,后来进了乐坛,身边一个比一个唱歌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