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邹函真是哪哪都不好,她爸才没了,邹函就露出原本的面貌,不懂得尊重长辈,听说她弟教训了一下他,他还回嘴,真是越来越不像样,以后还不知道要怎么骑到他们头上来。
邹函他爸还没去世时,邹老爷子就处处说他好,闹矛盾也总是帮着他,他们一家人从小到大就不喜欢老三。
好处全让他得了,好人也全让他做了。
邹大姑看了房间一眼,冷哼一声,拿着包去另一间客房了。
咚咚咚。
半夜,邹大姑被敲门声吵醒,她皱着眉头睡眼惺忪的从床上坐起,下床走到门口,拉开门把:邹函,你大半夜
她话没说话,止住了,门口空无一人,她压着怒火用力把门甩上,大半夜被吵醒,任谁心情也不会好。
她动作利索的上了床,盖上被子,打算明早再和柏坠算账。
但她躺下没一分钟,又听到了敲门声,她不予理会,用被子蒙住头,敲门声锲而不舍的坚持了两分钟,邹大姑阴沉着脸下床,一把拉开门。
敲门声在门在打开的一瞬间停下了,门外没有脚步声,门口也没有人,那敲门声好似只是她的幻觉。
邹大姑动作一顿,弯腰探头出去,走廊空荡荡的,不知道哪来的一阵凉风吹来,吹起了她肩头的黑发,脖子上像是有人在吹气似的,那一处的皮肤寒毛竖起。
她摸了摸后颈,关上门背靠在门上,深吸口气,搓了搓手臂上床睡觉。
接下来敲门声断断续续又响了几次,有一次敲门声响过几次后,门发出咯吱的响声,自己打开了。
谁!邹大姑猛地坐起,伸手胡乱去摸床头的灯,打开后慌张的四处张望,门外,依旧没有人。
她咬唇去够枕边的手机,按下开关一看,深夜十二点过十分,她坐床上犹豫半刻,多次想算了,不关门了。
但每当她想躺下时,就觉得门外有东西在盯着她,最终她还是下床穿着拖鞋,缓慢的移步到门口,用脚踢上了门。
关好门她迅速回到床上,大口喘气,她摇了摇脑袋,安慰自己道:刚才是没关好,没关好,没事了没事了,睡着了就没事了。
她灯也没关的躺在床上,手里揣着被子,闭上眼睛强硬的想进入睡眠状态。后半夜敲门声没再响起,邹大姑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清晨,邹大姑自梦中惊醒,梦中响了一夜的敲门声,她打开了门外面还是门,一直走不出去这个怪圈,邹大姑觉得这是在暗示她什么。
她起床出去,柏坠已经坐在客厅了,他刚吃完了早上煮的稀饭,还给邹大姑盛了一晚,这时正坐在茶几旁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