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这谁家孩子啊,被打成这样。
不知道啊,也没个人去拉架。
现在的小伙子哦,三天两头就打架。
那下面的好像是邹老四家的小子。
唉,你这么一说还真挺像的,谁赶紧去叫一下他爸妈。
看戏的五人终于反应过来,连忙上前拉架,嘴中威胁:小哑巴,你给我老实点,当心我们弄死你。
邹哥,你没事吧。
没事吧,感觉怎么样?
一行人围在邹升远旁边嘘寒问暖,还有一个人控制住柏坠,警防他偷袭,柏坠甩了甩手,他关节的地方微微泛红。
这是一双没干过重活的双手,那人见他甩手,推了两步,生怕他给他来一拳。
那人是初中生,在六人中是地位最低的,没打过架,喜欢跟风欺负人,他以前也欺负过邹函。
柏坠瞄了他一眼,他怂的不行的护住自己。
邹升远这会都被打蒙圈了,他护住头不敢放下,嘴角破了皮,铁锈的味道在嘴中蔓延,痛觉的基础上还有麻麻的感觉。
在旁人的搀扶下他坐了起来,脑子里乱乱的,有点回不过神。
邹婶婶听到儿子被打的消息急忙赶来,邹小叔叔上班还没回来,她急忙赶到球场,扒开在入口处堵着的人,在七人中找了一圈才看到在正中间坐着的儿子。
邹婶婶疾步上前,升远。
她扒开围住他的人,看清他脸上的伤,心下一阵揪心的疼:怎么被打成这样了?谁打的!
邹婶婶呵斥,在几人中扫了一圈,视线定格在柏坠嘴角的伤口上,她问:哎呦,你这又是怎么搞的?
阿姨。一人小心翼翼的出声,就是他打的人。
什么?邹婶婶不敢相信。
但其他四人都跟着点头,她看柏坠的眼神一下变了,她站起来抬手就要甩柏坠巴掌,他干嘛你了,你要这么对他,他还是你堂哥啊!
柏坠头往后倾了一下,没让她打着。
邹函见证了这一切的发展,他心下害怕:怎么办,要怎么办?
零磕着瓜子:不要着急,反正现在是先生用着你的身体,你放心吧,我们不会留下一个烂摊子溜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