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鲤阳惊讶的看他一眼,仿佛很震惊缘一居然能问出这种问题:“你在说什么胡话,我是谁,我当然预料到了!只是没有说而已。”
“纳尼?你为什么不早说!”月鲤愤愤捏起小拳头用力捶鲤阳,捶的鲤阳一晃一晃,笑的声音都成了卡带的音频一顿一顿。
月鲤被他的态度气得不行,明明是他隐报军情,为什么他还能这么笑出声?他一点也不想说不愧是我!
“因为未来不是一成不变的!”
鲤阳停下笑,振振有词:“与其用预言把它变成注定,还不如看一看那一丝可能性,用我最讨厌却又逃不过的一句话话来说——”
他俏皮的眨眨眼:“说不定呢?”
“……赌博不好。”
沉默了几秒,缘一低声说。
“哎哟知道知道,我又不是五岁小孩子了。”鲤阳摆摆手:“我们还钓鱼吗?”
今天的海钓活动似乎就要这样结束了,出租车上,缘一还有些小小遗憾新买的渔具,还没用过呢,难道要等回去后在横滨钓鱼么?
似乎也不是不可。
缘一不在乎在哪里钓鱼,他在乎的是与谁一起钓鱼。
鲤阳看着车窗外出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就这样结束了吗?
“大叔,你带我们去那不勒斯车站,我不信那不勒斯没有游艇,难道罗马没有吗?威尼斯没有吗?”
搞笑,我今天还就坐定船了!我堂堂被须佐之男素盏鸣尊祝福之神,在海上都出不了海是怎么回事?我哥须佐之男知道是什么神职吗?是海好吧!
哇,好有魄力,继国缘一和月鲤‘呱唧呱唧’鼓掌:“但是我们还没退酒店的房间。”
“……司机,回酒店。”
也许你会问,为什么鲤阳知道了波鲁那雷夫遭遇后还要坚持出海?他难道就没有心,要对异世界的波鲁那雷夫见死不救吗?
也许吧。
但对波鲁那雷夫而言,今天只是寻常出门补充物资的一天。
天气很好,银色战车出现在他身后,抱起他放在了轮椅上。波鲁那雷夫沉默着抓住轮椅的车轮,银色战车没有帮忙,只是用蓝色的眼睛安静注视着他,陪着他,直到下台阶时抬着轮椅下了台阶,才又安静的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