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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药交给鹤,别关注些有的没的。”

    “就是,你那点修为,够关注什么?百年之后,一捧黄土,图添后悔。”

    月折枝听这些话已经听腻了,白色面具随着头一点,笑眯眯的敷衍道:“好的好的,我知道了,你们有吗?有事赶紧去办,不要耽搁了。”

    几人:“”

    几人有种一拳打棉花上的憋屈,“你知道些什么?”

    “我们归心宗十二峰,就你占个主峰大师兄位置,修为却最低!你不嫌丢人我们嫌丢人。”

    “指不定你戴着的面具都比你有价值”

    “清心阁外禁止喧哗!”

    鹤不知道什么时候化作了人形,他显然听了一会,厉声呵斥道,“大师兄怎么说也是大师兄,你们再无理,休怪我不客气,禀明尊者,把你们挂宗报上,叫满宗人瞧瞧你们什么行径!”

    几人顿时像一只只被掐住脖子的鹌鹑,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没声了。他们余光恨恨瞪月折枝,转身离开。

    “下次说话悠着点,天黑,慢走。”

    月折枝目送他们离开,还挥了挥手,气得几人差点呕血。

    “大师兄,你也请回。”鹤见状,拱手一礼道。

    月折枝事还没办完,怎么会走?他踩着清池边上的鹅卵石走到鹤面前,从袖中取出药瓶和叠放整齐的白纱,弯身在鹤晃了晃。

    鹤目光落在月折枝手上,点头道:“行,药交给我吧,我待会一并交于容师兄。”

    月折枝把药瓶和白纱交于鹤,却不着急走,他拐弯抹角打听容衍犯了什么错。

    “都说历练艰苦,小师弟刚历练归来,本该好好休息,师尊怎么忍心把小师弟罚入清心阁?”

    鹤哪里听不出月折枝话里的弯弯道道,好歹跟着尊者多年,他不紧不慢道:“收收你心思,别试探我,我可受不起。”

    月折枝双手揣袖,做乖巧猫猫揣,换了种方式,小声诱惑道:“我此次出宗得了好些精巧玩意,你告诉我小师弟犯了什么错,我全给你如何?”顿了一下,信誓旦旦补充,“你跟我说了,我绝不对外说,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大师兄莫不是以为我跟黄鹂一样?”鹤不为所动,“大师兄若真想知道,大可以去问尊者。”

    月折枝:“”

    月折枝吃了熊心豹子胆才敢去问师尊,他最怕的人,除了容衍就是师尊。

    视线顺着静心阁转了一圈,月折枝不得已,才转身离开。

    见周围都没人了,鹤拿着药瓶和白纱推开静心阁。

    清心阁有五楼,内部比外部明显暗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