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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蓝色的眼眸半敛,收回了也会不自觉向着一边瞟去,然后和同样飘忽不定紫眸对视的目光,静静地只盯着手背上的医用胶布,随后就没再移动。

    宫村伊澄想。

    其实,他会出现这种奇怪的情况,绝大部分的原因都在于狗卷同学吧?

    过于亲近的担忧,毫不掩饰的特殊明显的善意,被看到了另一副面孔也没有打算远离,还有出乎预料的亲密接触

    这么想着,宫村伊澄静静盯着自己的手背,以旁人或许很难听请的音量,声音很小地自言自语道:

    稍微、有点不希望狗卷同学的这种特殊亲近,被别人也拥有。

    如果胖达在场,那么当他发现两个人就这么默默对坐两个小时,因为各怀心思所以中间甚至连句话都没说的时候,可能会当场拍案而起,怒吼一声浪费时机,但是碍于乙骨忧太被狗卷棘抱着人不撒手的动作迷惑住,误以为宫村伊澄其实伤得很重,也就间接误导了禅院真希和胖达,三个学生都以为一门之隔在做什么严重的伤势处理,愣是没有一个去推门打断的。

    一直到家入硝子把手揣在白大褂口袋里,打着哈切推开门,才和门口端坐三人组来了个面面相觑。

    你们在干什么?

    在等狗卷同学和宫村同学的治疗结束。

    乙骨忧太下意识回答:因为担心打扰到治疗,所以

    家入硝子:

    没什么可治疗的。

    家入硝子用指节贴了下自己眼下的黑眼圈,淡淡地说:只挂了瓶水,你们要是想看就直接进去,里面一直也没什么声音

    话音截到这,家入硝子就顿住了,没在继续说下去,而是手揣在白大褂宽松的口袋里,不紧不慢摸着自己的听诊器,若有所思地向着输液室里间一瞥。

    说起来,里面为什么会没有声音呢?

    两名咒言师,没有多少言语上的交流算是正常,但是宫村伊澄也并不算常规上狗卷家族的咒言师,他是可以说话的,两个人一直都没什么动静不会挤在一张床上睡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