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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以朝背对着他,喉结滚动几下,额角的青筋紧绷着,他用力抓着衣柜门把手。

    你现在是想干什么,纠缠不休的有什么意义?祁砚清声音很哑,语速也很慢,他看了一眼床头柜上的保温饭盒。

    你该不会以为做几顿饭,晚上哄我睡睡觉,平时给点温暖我就什么都忘了吧?我在你心里是不是贱啊。

    祁砚清!陆以朝怒吼一声,呼吸发着抖,声音气息也不稳定,我没这么想,你别说这种话,我就是想对你好点

    他上前几步,低着头有些无措,他深吸了几口气,声音都卡在喉咙,他费力地发音,悬崖那天,我对不起,我太过了我、我知道说这些没用,我就想对你好点,真的

    祁砚清一直不说话,他心里就越来越慌,想到刚才听到的那些。

    他坐在床边抓住祁砚清的肩膀,恳切地看着他,我想好好照顾你,我不会再让你受伤了,你能不能再信我一次?

    祁砚清平静地看着他,这张脸难过起来的样子依旧很好看,痛苦的神情也不难看,像极了他演过的电影男主。

    影片中他忏悔,他有苦衷,他在心里多爱对方,他那么痛苦可怜地乞求谅解。

    看得人多半会心软。

    仔细想想,陆以朝没那么罪不可恕,只是不喜欢他祁砚清而已,这算什么错?

    他当时逼着陆以朝和他结婚,不管是不是有另一层原因,他都有私欲。

    保护陆以朝是真的。

    喜欢他想独占也是真的。

    祁砚清,再给我一个机会。陆以朝眼睛有点红,他压低身体像是抱着对方,深邃的瞳孔映着祁砚清的脸,他深吸了一口,一字一字地慢慢说。

    我们不分开了好不好。他的手指轻轻抚上祁砚清的腺体,声音更抖了,标记,不要洗。

    他们离得很近,近到能清晰地看见彼此眼中的自己,近到呼吸都缠绵在一起,分不清是谁的心脏在狂跳。

    白兰地信息素控制不住地散出,陆以朝呼吸越来越抖,他微微偏头,难以自持地想贴近祁砚清,想吻他的唇。

    祁砚清一动不动,不躲避他的触碰,也没有被他的信息素吸引。

    就在陆以朝要吻到他的一瞬间,他才开口,声音平静,你似乎搞错了一件事。

    陆以朝就停在他脸前,骤然攥紧手掌,像是要把他肩膀的骨头捏碎。

    祁砚清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他说:我们的关系一直都取决于我,我乐意喜欢你,你就得受着,我不要你了,你又算什么呢?陆总。

    陆以朝的呼吸猛地颤抖起来,祁砚清清楚地看到了他眼里涌上的水光。

    祁砚清笑着擦掉他眼尾的泪水,陆总,三年还没演够吗。

    陆以朝动了动嘴,却连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祁砚清清了清嗓子,声音还是沙哑的,给你的时候你不要,不给你了你又想要,没这么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