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以朝右手还捂着他的腺体,低着头忍着哽咽声,被子上有洇开的水花。
我就是、不走。他断断续续地说出这几个字。
语言太苍白了,这几个字毫无力度,甚至换来祁砚清的笑。
我管你走不走,等我洗了标记,我们之间就没有任何关系了唔!
陆以朝狠狠咬住他的唇,用力吻过去,他紧紧捂着祁砚清的腺体,释放出白兰地信息素试图撩动面前的omega。
他疯了,他早就疯了!
在祁砚清清醒的那一瞬间他就疯了!
他扯开被子抱住祁砚清,闻着他的红玫瑰信息素,太瘦了,又在发烧,轻而易举就能抱在怀里。
两人呼吸急促,陆以朝咬住祁砚清的侧颈,含糊不清地说:祁砚清,是不是有了宝宝就好了。
祁砚清费力挣扎了几下,听到这句话后,冷冷地看向陆以朝。
陆以朝温柔地吻他,碰碰他的唇,笑起来的样子温雅又痞气,标记还在,我们契合度很高,很容易受孕,是不是非得这样才肯和好。
祁砚清看着他,怀了立刻打。
祁砚清太平静了,以至于陆以朝觉得自己没听清这几个字。
他怔住一动不动,眼里都是错愕的情绪,你你敢!
祁砚清笑,那你试试啊。
陆以朝抖得很厉害,红着一双眼睛看祁砚清,嘴唇动了几下。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的时候,卧室的门被敲了三下,紧接着就被人推开。
祁砚清和陆以朝同时看过去。
来的人是白繁。
白繁瞪大眼睛盯着两人,然后将目光放在祁砚清脸上,眼泪很快流出,他捂着脸,动了动嘴哭声先抑制不住了。
祁砚清拧紧眉头,今天这是算好时间一起来的吧。
他用力抽出自己的手,陆以朝放开他,用被子把他裹紧。
祁砚清,我什么都没说,不是我
抱够了吗。祁砚清目光比刚才更冷,带着不耐烦,抱够了就滚出去。
陆以朝不可能出去,他怕白繁欺负祁砚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