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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妄看着他坐在轮椅上,伸手按了几下,在国外治疗的那几年,一点效果都没有?

    祁楚星没想到话题忽然转到自己身上,愣了几秒笑着说:也算有吧,把轮椅玩得特别溜,残疾人比赛拿了好几次第一哈哈哈哈。

    谈妄叹了口气,拍了拍他的头发,你也去休息一下吧。

    祁楚星摇了摇头,我想陪我哥。

    谈妄和砚清去国外看过几次楚星,当时楚星就很黏砚清。

    更好笑的是,祁楚星一看到他和祁砚清,总会说一句:怎么又是你陪着啊。

    谈妄笑:我不能来吗,我是医生。

    祁楚星就开始玩手机,不知道和谁聊天,哦,我觉得陆哥来比较好。

    这样的结果就是,祁砚清每次都喊他一起去看楚星,偏偏就不叫陆以朝。

    谈妄叹了口气,他越来越觉得砚清可能搞错了一件事。

    那你陪着吧,不舒服了和我说,你的排异反应

    我没事。祁楚星坐在轮椅上,脑袋枕在床上贴着他哥的手。

    然后忽然带着情绪说,谈妄,我觉得

    谈妄坐在一边看病例,嗯?

    憋出三个字以后,祁楚星把脸往床上埋了埋,声音很闷也很小,我觉得、你没有陆哥好。

    什么?谈妄听笑了,推着眼镜温和地问,我是惹你了?

    你你别、别追求了几个字说得断断续续,最后更是把声音都闷着,听都听不清楚。

    谈妄听不清楚,看了看他说:去床上休息,那种姿势不舒服。

    我不。祁楚星就是贴着他哥,不想让开。

    陆以朝在祁爷爷家门口坐了一整晚,酒劲后半夜就散了,他一直看着时间。

    祁砚清居然夜不归宿,他不回家去哪了。

    陆以朝按住发烫胀痛的脑袋,很不舒服,可他分不清这种不适感来自哪里。

    心脏的位置就像是空了一大块,惴惴不安,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情绪。

    陆以朝踉跄地起身,还没站直就天旋地转,眼前黑了一片,更多情绪将他包裹。

    祁砚清和沈谭舟在一起?还是那个叫元淮的?

    跟他们在一起喝酒不回家,那么有意思吗!

    祁砚清从来就不喜欢自己,现在好不容易离开了,他就是别人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