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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不是要跟别人结婚,生宝宝,然后就再也不记得他了陆以朝心脏狠狠疼了一下,巨大的恐慌感袭来,他整个人都变得不太对劲了。

    他只知道自己现在迫切地想见到祁砚清。

    要把祁砚清按在怀里才能安心。

    祁砚清睡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又被谈妄抓着做了一系列检查。

    谈妄点头,还在开玩笑说:确实不错,可能和你总折腾自己腺体有关系,这个标记被清除的时候剥离反应不强烈。

    祁砚清疼得抽气,这么疼还叫不强烈呢。

    止疼药。谈妄把药给他,看着数据总算是松了口气,疼是最简单的问题,忍着吧。

    谈妄在祁砚清的病历上勾画着。

    其实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他的心理问题可能加重了。

    不过这几天观察下来,又觉得还好,一直吃着药情绪也稳定。

    从他清醒过来到现在,一定很冷静,几乎没有过极端行为,从肢体语言看的话,是在好转。

    那我能走了吧。祁砚清拿着外套,周简呢?

    你去哪儿我送你吧。谈妄说。

    祁砚清看着另一张床上睡不醒的祁楚星,你还是看着那个吧,把你车借我,我回爷爷家。

    他在我这儿睡又丢不了,周简去舞协了,昨天听他打电话像有急事。我先送你回去,太远了你开车危险。

    谈妄说着就跟他一起出去,祁砚清坐在副驾,忽然又说:那你开个大车,先跟我去拿点东西。

    谈妄无奈了,我就一辆车,你要拿多大的东西?

    我的奖杯。祁砚清靠着窗户,带回去给我爷爷看。

    谈妄开车往家里走,思索了一会儿怎么开口比较好,你有没有觉得,你和陆以朝误会挺多的?

    祁砚清拧眉,非得在我面前提他吗。

    我在想暂时不做手术也可以,把第三针阻隔剂打完,定时补针,这样你也感受不到他的信息素,也不会受他信息素干扰。

    祁砚清看向他,眉眼带着浅笑:谈哥这手术你实在不想给我做,我就再约个医生,不能每次都劝我吧。

    谈妄:我就是觉得事情不至于到这步,他也没你说的那么罪不可恕。

    看着他又要来脾气了,谈妄笑着说:行了,我就是说两句,手术时间都定好了,下周注射第三针阻隔剂的时候就能做了。

    两人到家后,祁砚清直接去了书房,家里一切多余的东西都没看。

    来的路上买了几个大纸箱,祁砚清把奖杯一个一个放进去,发现奖杯居然没落什么灰,这个房间常年拉着纱帘,奖杯和各种证书保存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