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亲手推开我,是你亲手推开我。
祁砚清眼前发黑,舌根的苦味一直让他想吐,吃了药就开始不舒服,忽然之间有点晕,他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全身的力气在一瞬间抽光,失去了意识。
陆以朝察觉到他的不对劲,低头就看到昏迷的祁砚清,下唇染着一圈血,脸色苍白,祁砚清?清清!
医院。
谈妄看着报告单,没大事,他又没吃饭吧,腺体还是老样子,你以为自己咬一口就能咬坏了?
陆以朝嘴唇动了动,我的信息素伤到他了。
标记还没清除,你的安抚信息素怎么会伤到他的腺体。谈妄忙了两个通宵,现在很累了,你看好他,应该会睡挺久。
陆以朝点头,眼神发直地看着昏睡的祁砚清。
谈妄正要走,忽然又看向他,你怎么了?
陆以朝反应有点慢,什么?
你哪儿不舒服?谈妄按住陆以朝的腺体,温度很高,微微肿着,你在发情?
陆以朝被刺激的一疼,躲开了,已经没有了,是昨晚
谈妄听懂了,你发情,所以找到砚清?
陆以朝脑子很懵,他觉得这话好像有哪里不对,但也没心思细想了。
谈妄收回手,眼神冷了些,递给陆以朝一张阻隔贴,病房里收敛着你的信息素。
嗯。陆以朝毫不犹豫地贴上。
在谈妄出门前,又回头看了一眼,只见陆以朝上半身趴在床上,贴着祁砚清的胳膊还握着手。
陆以朝什么时候这么黏人了。
祁砚清做了一个很久之前的梦。
他梦到了第一次见陆以朝的时候。
在他刚到爷爷家的那年,七岁的时候。
陆爷爷领着陆以朝去看爷爷。
两位老人家本来就是老友,公司的事纷扰复杂,倒是没影响两人的情谊。
陆以朝小时候特别漂亮,五官还没长开,眼睛又大又亮,逢人爱笑又有礼貌。
爷爷好。陆以朝笑着打招呼,弯腰鞠躬很可爱。
祁爷爷摸着他的头,我家那小子去哪儿了?好像在外面逮鱼呢!清清!清清回来吃饭了!
话音落下没多久,就有人跑进院子,又吃?不是刚吃过这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