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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只想知道手术是不是真的,清神有没有事。

    另一边。

    陆以朝在前一晚忽然特别不对劲,他抬手撑着眉心,眉头紧蹙着,又盯着电脑看了一会儿愈发觉得不舒服,心悸不安,头晕目眩也没什么力气。

    他用力捶了几下脑袋,眼前越来越模糊不清,腺体的位置猛地疼起来,撕裂着像是在从里面剐断了什么。

    不仅如此,身体燥热空虚,不安茫然,心脏处缓慢的一点一点传来细密尖锐的疼。

    呃他弯腰伏在桌上,抬手摸到了滚烫的腺体。

    又发情了,但是白兰地的信息素又很稀薄。

    陆以朝踉跄起身,差点被椅子绊倒,他跌撞地蹲跪在行李箱旁边,没什么力气,费力地从里面翻出抑制剂快速刺入腺体。

    高强度信息素烈火似的烧灼着他的血管,滚烫的熔岩在身体里沸腾蔓延。

    陆以朝硬生生捱着,手指无力地蜷缩了几下,脸色青白无血色,无意识地呢喃着,祁砚清

    他的身体他的骨头他的全部都在想念祁砚清。

    他渴望把祁砚清抱在怀里,渴望亲吻他微凉的嘴唇,更渴望看到祁砚清的笑容。

    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陆以朝的身体才恢复正常。

    他喘息轻咳着看向窗外,下雪了。

    榕城下雪了,泛着光泽的雪花在夜色中如同颗颗坠落的流星,夜幕黑布上缀满了光点,月牙那么高,浸在冷光里。

    他拍了照片想发给祁砚清。

    转念想想祁砚清应该只会觉得他烦。

    然后他发了条微博,几个字删删改改。

    【Lyzyygmm】:榕城下雪了,很美,我又发烧了。

    第二天被闹钟叫醒的时候,陆以朝的身体也没好多少,他头昏脑涨地支起身体,换了止痛贴,吃了止痛药。

    今天有工作,他得保证自己的状态。

    他又注射了高强度抑制剂,手上还是没什么力气,打领带都费劲,他用力甩了几下胳膊,看来真的需要做个检查了,这段时间身体各种出问题。

    陆以朝这次来榕城,是跟陶和光老师商量剧本的事情。

    陆以朝跟陶和光一起喝早茶,陆以朝笑着说:陶老师,剧本的事拖了这么久我太失礼了,向您道歉。幸好您还愿意见我。

    陶和光头发花白,目光和蔼,挺久没听到你的消息,没拍戏也没有转幕后做节目,在忙什么?

    在陪我的爱人。陆以朝声音温沉有力,深邃的黑眸有些失神,我做了很过分的事,想要挽回他。

    就是你说的那个长得很漂亮的omega?陶和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