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砚清:当时不知道这个东西会牵扯出这么大的事,也不知道你们跟研究所的合约是三年一签,你妈妈留给我的地址被陆尧发现了,东西就先被他拿走了。
后来他就被抓去坐牢了,我不知道从哪儿找回那个东西这种事跟谁说都没用。
祁砚清越说越冷静,语气很平静地回忆当时,再后来我生气了,不想管了,反正我也不是什么负责的人,连你我都不想要了,更别说那点数据了。
他越冷静,就觉得抱着他的陆以朝情绪越激动,身体一直在发抖,颈间湿了一大片。
祁砚清抬手拍了拍陆以朝的后背,说这些不是想让你难受觉得对不起我,我不全是为了你,我当时还以为你想对付祁氏
你不是听了陆尧的话从小就接近楚星吗,就为了把他骗到手,然后祁氏就是你们陆家的了,但是后来你心软了,你又舍不得那样做了。
祁砚清眼睫湿润,做了几个深呼吸继续说:我看不上祁盛跟白繁,但祁氏是我爷爷创立的,以后是楚星的,我就觉得不能让你这个混蛋祸害了。
陆以朝呼吸哽咽,清清
祁砚清抬手蹭了一下眼尾,声音还算平稳,眼梢渐渐红了,但如果、你之前说的都是真的,那我现在认为你不愿意听陆尧的话
可能是因为我。
陆以朝抽噎着应声,他捧着祁砚清的脸,定定地望进他眼里,一字一顿清晰又坚定,当然是你,一直都是你。
陆以朝那双深邃漂亮的黑眸里浮着水汽,再次倾身过去吻住祁砚清。
他们脸上分不清是谁的眼泪,祁砚清原本不想哭,这明明没什么可哭的。
但就是无端生出几分迟来的委屈,让他酸了眼眶。
怪不了别人,因为他们当时实在孤立无援,他们不信任任何人,又太喜欢用极端的方式去试探和保护自己。
唇齿交缠,信息素相融,临时标记作用下他们会更容易感受到对方的情绪和欲望。
你太能藏事儿了。陆以朝吻着他的眼睛,声音哽咽钝涩,以后不这样了我以后好好说话。
祁砚清有情绪的时候就不爱说话,靠着他哼了几声。
陆以朝抱着人去了卫生间,两人现在的脸色都不好看,他没开灯,打湿纸巾给祁砚清擦脸敷眼睛。
他们挤在狭小的卫生间里,祁砚清靠着墙,眼皮上凉凉的。
陆以朝洗了把脸,用冷水拍打腺体,腺体已经肿起来了,碰一下就觉得全身都在疼。
他咬牙忍着,开大水声,弯腰忍着胃里翻江倒海的恶心。
没有注射抑制剂,还好祁砚清在身边,刚才亲了那么久,现在是觉得好很多,最起码神志还算清楚。
换着纸巾给祁砚清敷了三次眼睛,摸着没那么热了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