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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

    邢岳咬了咬嘴唇,“也是差不多在那个时间,邢逸清调去省厅前,在市局办的最后一个涉毒的案子。

    吕松江的回忆,还有贺焜的那句“免的落得和邢逸清一样的下场”,就像两根钉子楔在他的心上。

    他觉得邢逸清当年没能了结的那个案子绝不简单,说不定还与最后他的自杀有关系。

    邢岳很想找到答案。

    电话那头又沉默起来,比刚才的更久,以至于邢岳还以为江渊掉线了。

    “喂?江队?”

    又过了好半天,江渊才有了动静,“我现在没空。你晚上9点以后过来吧,还是上回那个会议室。”

    这边邢岳还没来得及说声谢谢,电话就挂断了。

    看着逐渐暗下来的屏幕,邢岳就觉得包括周勋在内,这帮干缉毒的怎么都神神叨叨的?

    项海以后不会也走上这条路线吧?

    想到这,他又点亮了手机。

    -小海,晚上一起吃饭不?

    可等了半天,项海也没回他消息。

    -

    晚上九点一刻,邢岳如约来到市局。

    还是上次的那间会议室,江渊还是坐在那个位置等着他,手边摞了两个档案袋。

    邢岳在他对面坐下。俩人隔着会议桌互相盯着,不知该谁先开口。

    自打上回在市局礼堂的停车场,那次不怎么愉快的交谈之后,再见到这个人,邢岳总有种说不出的别扭。

    就像对方正在洗澡,自己不小心一头撞了进去。虽然都是男人,可彼此间还是有了种心照不宣的尴尬。

    对此江渊也有同感,只是没有邢岳那么强烈。所以他先开口,“说说吧,那个贺焜又干啥了?”

    邢岳清了清嗓子,就把赵文宇被绑架的事讲了一遍。

    “你怀疑是贺焜干的?”江渊看着他。

    邢岳点了点头。

    “这跟贺焜当年入狱的案子有什么关系?”

    邢岳斟酌了一下,“因为他说,他跟赵郎之间有笔旧账。”

    江渊的眉角动了动,鹰一般的眼睛直盯过来,“他还说什么了?”

    邢岳正在犹豫,该不该向江渊透露更多,因为他怕牵扯出贺雄辉在为自己做线人这事儿。

    江渊却仿佛看透了他的心思,直接就问,“我们兄弟牺牲的消息,也是他告诉你的?”

    邢岳看着他,还是点了点头。

    江渊的眼睛微微眯了眯,手指摩挲着下巴,“他还真信得过你啊。还跟你说了什么?”

    邢岳一咬牙。话说到这,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他说,让我少管闲事,别落得和我爸一个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