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岳立刻美了,就准备正式开闹。
“哎,咱可说好了啊,”项海警告他,“这是最后一次。”
“是今天的最后一次。”邢岳纠正他。
项海撇了撇嘴,“而且,等会儿洗澡就是纯洗澡,少整别的。”
“我整啥了?”老色胚在一点点靠近。
“总之不许带无关的东西进洗手间。”温热的呼吸扑进耳朵里,项海没绷住,笑出声。
“那是无关的东西么?”老色胚开始啃他的锁骨。
“废话。哪个正常人洗澡还要拿个套套?”
“你看你...”邢岳抬起脑袋,笑|淫|淫地看着他,“当时又不提。”
“我就说么,让你出个声,提个要求啥的...”
“哎,不对啊,当时你不也挺乐意的么,而且柔韧性啥的...”
“我操!你能闭嘴吗?” 项海连脚趾头都红了,恨不能把他顺着窗户扔楼下去。
邢岳嘿嘿两声,这才全身心地压上去,一边亲着他,一边黏黏糊糊地表示,“别骂了...这回...咱换个面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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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转眼就到了十一月,天气一天比一天冷。
在这个轻易不出手的季节,项海每天风雨无阻地骑着破自行车去药厂上班,并且已经领到了第一个月的工资。
这笔钱经过周勋批准,他可以自己留着。
经过一段时间兢兢业业的工作,和别有用心的观察,项海对药厂的基本情况已经有了个初步的了解。
药厂的生产车间分成两边。一边负责生产风油精、清凉油、樟脑丸这些东西,也就是他工作的地方。
而另一边负责“做药”。
两边车间被一道铁丝网拦着,泾渭分明。
至于那边究竟在做什么药,他也跟工友们旁敲侧击地打听过。可所问之人要么一问三不知,要么讳莫如深。
只传说是什么国家严格把控类药品,所以生产过程要保密,并且这样那样的要求还挺多。稍有不合格的工人就会被刷掉。
那边活多,人少,经常三班倒地连轴转。但相应的,钱给的也多。
连带着这边生产风油精的咸鱼们也跟着沾光。
否则这么个半死不活的厂子,哪来的钱养活这些闲人。
另外,项海还发现了一个耐人寻味的规律。就是厂子里送原料的车,每周进厂一次;而拉废料的车却是每天都来。
送原料的车可以自大门口长驱直入,而拉废料的车子却要被严密地盘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