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岳也跟着瞎琢磨开了,“肯定不会在这儿。应该在咱们自己的房子里。”
至于在干啥...
“估计正在那啥吧,”他嘿嘿地笑着,“没准儿正在消费最后一个套套。”
2年啊...还远着呢。
管它在哪儿,只要两个人在一起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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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卖终于到了,两个人铺开盘子,照例面对面坐着吃饭。
吃了两口,邢岳就放下筷子,起身去了卧室。等回来的时候,已经换回了自己的衣服。
“换了干嘛?”项海看着他乐,“穿着呗,显得你身材可好了。”
“箍得荒。”邢岳重新拿起筷子,“影响我吃饭。”
他夹起一大块肉放在碗里,“小海,你太瘦了,应该多吃点儿。”
项海一边扒饭一边说,“那衣服是两年前买的了,我现在穿也有点儿瘦了。”
“那你等会儿再试试,已经被我撑大了。”邢岳呵呵笑着。
吃得差不多了,他又想起在酒吧街碰见那四个自以为藏得挺好的混混,就问,“对了,刚才你们去贺雄辉的酒吧,就是为了扎他车胎去了?”
他知道赵郎一直盯着贺雄辉,但最近一段时间两边似乎都憋着。弓拉满了,箭始终搭在弦上。因此他怀疑今晚那个小混混还带着什么别的目的,只是项海还不知道。
“嗐,差不多吧。”项海也觉着这事儿挺搞笑,“那个蔡全就是个小头目,原来跟着雷涛混的。现在老大没了,被挤兑得够呛。”
‘
“他也就是带着我们认认路,撒撒气,不敢干什么出格的事儿。”
邢岳“嗤”地一声,站起身,把盘子拿去厨房,“那你跟着他混,什么时候能出头啊?”
“没办法啊,”项海也跟着站起来收拾餐桌,“只能等机会了。”
“对了,哥,你一定要小心,赵郎现在把你恨得死死的,肯定会想办法对付你!”
对邢岳的恨意自上至下层层传递,到了蔡全这儿还咬牙切齿的,可想而知赵郎有多容不下他,否则对那些折进去的小弟都没法交待。
邢岳在明,他在暗。项海觉得邢岳简直就是移动的靶子,冷枪,暗箭,闷棍...随时都有可能要他的命。
邢岳把盘子、碗放进水池,倒上洗涤液,拧开龙头。水哗啦啦响了一阵,又把水龙头关上。
他鼻子里哼了一声,把手擦干,摸过烟盒咬出一支烟,头一歪,把烟点着。
烟雾在胸腔里打了个转,又弥散在厨房上空。
邢岳不屑地扯了扯嘴角,“放心吧小海,他不会杀我的。”
“哥...”项海皱起眉,他觉得邢岳还是没往心里去,这样未免太轻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