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自己注定无缘那种经历,但这方面的风俗项海还是听过一些的。据说俩人结婚前,会有那么个仪式,当着一众亲朋好友的面,互相叫对方父母为爸妈,还会因此收获一笔叫做“改口费”的小钱钱。
“......”
邢岳也愣了一下,这倒是他没想到的,不过跟着就笑了,“不可能。”
这绝不是罗美华能做得出的事。
“那就好。”项海松了口气,呵呵地笑着,迎着落日的余晖,继续朝前走。
今天他穿了件浅黄色的连帽卫衣,这会儿被夕阳染成了金色,衬着他的笑脸,本就浅淡的发色好像焗了层细碎的柔光。
邢岳看着他,就像在看一株灿烂的向日葵,永远向阳而生。
“哎,小海,”他瞄着项海的头顶,又按了按他的肩膀,“我怎么觉着你好像又长高了呢?”
“没有吧。”项海也仰起脸瞅着他,“我还是净高181,自从长了那一厘米以后就再没长过。”
“没有么?”邢岳情不自禁地拔高自己。
“嗯,可能是你抽抽了吧。”
“......”
“操!”邢岳指着早已跑远的太阳花,“你给我等着,看我到家怎么收拾你!”
撂了句无用的狠话,他继续拽着箱子跟上,边走边自我怀疑,“真抽抽了?”
不会吧。
他又把背挺直了些,打算过几天去量一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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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邢岳进门就把风衣朝椅背上一扔,迅速换上家居服,又光速洗了把脸,就纵身扑到床上,松散地摊开四肢,“啊,总算回来了。”
“唉,我发现我太恋家了...”他感慨地斜瞥向床尾,“都怪你。”
项海站在那,把被他乱丢的衣服一件件拾起来,整齐地搭在单人沙发上,“你这是恋床吧。”
“那也怪你。”邢岳不讲理地笑着,又伸出手,“过来。”
项海乖乖过去,挨着他坐在床边。
“小海,我累了。”他语气黏糊糊的,目光却亮晃晃的。
“你这不是已经躺下了么?”项海看着他,把他那点儿小心思看得透透的。
“我胳膊没劲儿,刚才拽箱子拽的。”
“那就别用劲儿。”
“那你帮我脱衣服。”
“......”到底还是有项海防不胜防的时候。
“小海,我千里迢迢回来,你不得好好犒劳我一下啊?”邢岳说着就拽着他的一只手,把它请进自己衣服的下摆。
“行,犒。”项海点头,“你说怎么犒就怎么犒。”
邢岳皱了皱眉,“啧,我怎么听着像骂人呢。”
“没有,同音字。”项海笑得纯洁,用搓麻将的手法来回盘着掌下的腹肌。
邢岳很快被盘热了,一条胳膊压在自己身上,堵住了那只手的上进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