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轻眨了眨眼,没有说话。
周州笑道:轻轻真棒,把季予那个坏家伙弄走了。
说完,他伸出鲜血淋漓的右手,手臂上一道五六厘米的爪痕,很深,皮肉外翻,触目惊心。
温轻害怕看见这种血肉模糊的伤口,往后退了一步。
周州笑了笑,食指抵在玻璃门上,用流到指尖的血液,缓慢地画了个爱心。
他一边画,爱心上的血一边沿着玻璃门垂直缓慢的流下,稀稀拉拉,格外渗人。
晚上见。周州眉眼弯弯,笑着向他挥挥手。
温轻背脊发寒,跌跌撞撞地往前跑,下楼的时候险些摔了。
跑到二楼,他气喘吁吁地扶着墙,慢慢地往书房走。
书房的门没有关,还没走到门口,温轻就远远地看到了里面的郁刑。
同时,郁刑也瞥见了他的身影。
郁刑朝他招招手,笑嘻嘻地说:轻轻快来,有重要线索哦。
温轻往前走了两步,便听见司空说:别进来。
他脚步一顿,停在书房门外。
书房内一览无余,郁刑站在门边,司空则坐在椅子上,书架角落处还蹲着一个李思文。
温轻侧身看向司空,张了张嘴,正想问李思文是怎么回事。
他第一个字还没有说出口,郁刑直接大步走到墙角,把李思文拎到了门边,狠狠扔在地上,埋怨地说:轻轻,都怪她,她把我们骗进书房,现在我们都出不去了。
听到这话,温轻立马明白了,书房现在变得和那间卧室一样。
里面的人出不来。
也就是说现在只有自己能在别墅自由活动。
温轻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他背靠着墙壁,心想,总算是有了一件好事。
嘴巴没被白啃。
想着,温轻抿了抿唇,伤口一阵撕扯般的疼痛。
季予咬的很深,现在嘴唇还在隐隐渗血,唇齿间一股血腥味。
温轻拧紧了眉,郁刑和司空也看见了他的伤口,脸色微变。
司空半阖着眸子,上下打量温轻的身体,见没有别的伤势,紧皱的眉头渐渐松开。
郁刑的视线在温轻唇边转了一圈,随即眯起眼睛,皮笑肉不笑地说:轻轻受伤了啊。
都是因为你,他坐到椅子上,翘着腿,用脚尖点着李思文的背,要不是因为你,刚才我就能英雄救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