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轻轻就要对我以身相许,可是现在
说完,郁刑扬起嘴角,歪头瞥看温轻:轻轻,要不我们下一次投票投她吧?
听到投票,李思文的身体微微哆嗦,她抬起头,露出被长发遮掩的脸,右脸依然高高肿着:你、你们只有两票,怎么投我?
明天我、周州,还有司空,一共有三票。说完,她艰难地扯起嘴角。
郁刑看了眼司空,晃着椅子,懒洋洋地:你以为你能活到投票的时候?
李思文脸色微变,随即说:周州说了,你们不能伤害人类牌。
郁刑冷笑:周州说的你就信了?
李思文攥着拳头,咬牙道:他没有骗我,季予已经活着离开了。
郁刑笑嘻嘻地问:所以你就那么听周州的话,来骗我们了?
你都想害死我们轻轻,你以为周州会放过你吗?
李思文眼神恍了恍,对周州喜欢温轻
可、可是我已经道歉了
郁刑放慢语速,缓缓地问:如果他不准备对付你,为什么让你来骗我们?他为什么不亲自动手?
他嗓音低沉,似乎带着奇怪的韵律,诱导人陷入他话语中的情境:我看他是想借刀杀人,借我的刀,杀你这个人。
李思文的眼睛渐渐失焦,脸上的情绪越来越明显,惊恐、害怕、愤怒等等情绪交织在青紫相间的脸上,显得格外诡异。
你、你在骗我
你知道我没有。郁刑说。
李思文神情扭曲,喃喃自语道:都是因为周州都是因为他还有温轻
忽地,她爆发出一阵尖利的笑声:哈哈哈还有温轻,你们都想让我去死。
见状,郁刑耸了耸肩,无辜地看向温轻,抱怨道:轻轻你看这个疯子。
温轻怔怔地看着这一幕,旁观者的视角令他终于意识到了自己前几天为什么会突然爆发一会儿情绪。
季予和郁刑的言语,亦或是他们本身的存在,就会引导出大家的负面情绪。
陈依依、龚芸芸、周州现在的李思文
他们不是因为这个别墅变了样,而是因为季予或是郁刑。
这场游戏的难点应该不在于找出引路人,而在于和季予、郁刑同住一屋,依然能保持住自我清醒,不崩溃。
良久,温轻才回过神。
他抿了抿唇,舔去唇上的鲜血,转身离开。
温轻径直走进周州的房间,翻遍了所有角落,在枕头下找到了那本全白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