钉崎野蔷薇反手给她来了个过肩摔之后,一屁股坐在她肚子上,抱着她的脑袋给她来了个响亮的头槌。
两个脑壳子碰撞,空气中响起的碰撞声让人牙疼。
于是两个人同时进了家入硝子的医务室。
弥生月轻轻碰了碰钉崎野蔷薇被装腾的脑壳子,野蔷薇疼得龇牙咧嘴,伸手拍掉了她的手,别碰别碰!疼着呢!
疼你还用头槌去撞呀?弥生月走到一边,拿起桌子上的冰袋给她按到额头上。
钉崎野蔷薇撇撇嘴,你不也拿头槌去撞宿傩吗?
禅院真依:
等等,你说她拿头槌去撞谁?
伏黑惠的视线游离,无意间落到禅院真依身上的时候,对方惊骇的表情毫不意外地被纳入其中。
头发支棱的海胆头表情依旧没有干劲,是真的。
禅院真依:
少年院时候的事情。伏黑惠瘫着一张脸,她跟两面宿傩,徒手对打过,虽然被虎杖打断了。
顺便告诉你,虎杖,就是「宿傩容器」,是她弟弟。伏黑惠拔凉拔凉补了一句,言语之中难得带了点凉飕飕的赶脚。
说人家弟弟坏话,还说得这么难听,给她知道了,打你都是轻的。
禅院真依:
真希在医务室外面。弥生月有意无意地开口。
禅院真依顿了顿,紧紧收拢的五指把长裙的衣料攥得皱巴巴的。
关我什么事情?禅院真依听到自己刻薄又冷淡的声音。
我没跟你说话呀。弥生月的表情依旧稳如老狗,我在跟惠惠说话。
伏黑惠:
惠惠是什么鬼东西?五条老师,是不是你?
禅院真依被噎了住了。
逮着对方小辫子的钉崎野蔷薇抬手半掩着嘴角,发出了愉悦的嘲笑声,有的人哦,明明很在意真希姐,却死鸭子嘴硬关我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