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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不说话了?”五爷还想同人辩上一辩呢。

    黎望抱胸抬头,道:“五爷心中自有一番逻辑,此时我说什么,都是无用的。”

    “怎么就无用了呢?若你说的有道理,我自然会同意你的说法。”

    这么认死理的吗?黎望一想,左右无事,说说就说说:“那好,咱们就先来说说这裴慕文是个什么样的人。”

    白玉堂闻言也坐了下来,细细回忆了一番当日裴家庄金刀传承大典的场景,如此才道:“便如同那展昭所言,裴慕文当得起江湖中人对他的赞美,除了他脚有跛疾,他甚至可以称得上是个完人。若无此事,裴家庄必定在他手里更上一层楼。”

    “那你觉得以他的心思缜密,杀人之后会不作任何善后吗?”黎望循循善诱,白玉堂也回味过来了,当即道,“五爷早说了,若我是他,怎么会任由那收赌的和那石老头活着!他既已杀了两人,再多杀两个该死之人,兴许就没今日这遭事了。”

    “你说得不错,但他为什么又要放过这两人呢?”

    白玉堂一时也想不明白,便道:“看不透,不过若你想知道,咱们去开封府衙问问就知道了。”

    黎望却不急,只道:“这是其一,不过并不重要,他敢放了两人,不过就是觉得这两人就算告上衙门,也于他无足轻重。这其二,他让侍从马雄替他认罪,五爷你觉得他不够磊落,可我却觉得他对律法颇为轻慢,觉得此事让一个仆从到场已是足够。”

    五爷表示自己也不咋地看重律法这玩意儿。

    “但包公最重律法,裴慕文他杀人在先,又让他人顶罪,完全蔑视开封府权威,若你是包大人,你会随便轻判吗?”不存在的,包大人绝对邢狱十年起步。

    “你可明白,包公担开封府尹一职,乃是大宋律法秩序的守护者,不是放马的。”什么谅你情有可原,放你一马,这等事不可能发生在开封府。

    这么一说,白玉堂倒觉得有理许多,毕竟若有人敢挑衅他的底线,他只会更狠地报复回去。

    “那遭了,展昭这一去,岂非要担个不仁不义的名声?不行,我得去把人追回来。”白玉堂说完,便也从窗户飞了出去。

    黎望看了一眼门,心想门多无辜啊,好好的开在那儿不走,非要走矮小的窗户,可真是太委屈了。

    *

    然而白玉堂还是没有及时追回展昭。

    等他找到人的时候,展昭已经说服裴慕文到开封府衙投案了。裴慕文别无要求,只求能再见石玉奴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