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为什么送我们同款袖扣?”
“我不知道。”
“拜托了,就算是要糊弄我,也不要讲这么拙劣的谎话啊!”
服部好像有点激动。但我明明没有说谎,无法理解他这突然的指控是什么意思。
只见他从人类正常的行走姿势换回了过去的行走姿势,一步一步和我拉开距离:“对不起,之前想请你帮我推栓剂的事情给了你错误的暗示吧?是我的问题,是我没有把握好同事之间合理的距离,让你产生误会了……”
的确,这里一定有什么误会。但我认为不是我误会,而是服部误会了什么。
虽然心里这么想,我却不明原因地不敢说话,只能沉默地看着他。
“织田,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请不要再送我礼物了。”服部说完,就用那个费力的姿势一溜烟跑掉了。
我来不及喊住他。而且冥冥中有一个声音告诫我,还是不要喊住他深究下去的好。
我谨慎地把这件事从脑海里去除,并且把袖扣取了下来,决定再也不突发奇想追赶时髦。
我这种普通社畜果然与配饰无缘,还是回归朴素着装比较安稳。
上完课之后的大课间,我在学园里四处走了走,找到了趴在天台栏杆上向下张望的杏月。
她手搭凉棚,盯着下面的操场和学园道路,主要在看那些来往的学生。
她似乎很喜欢这个世界,但又总是一副随时可以抽身而去的游离姿态。
如果大千世界还存在其他和杏月一样能穿越的人,那些人也会和杏月一样从容不迫么?
“织田作叔叔,那位在门口徘徊的女生一定是来岛又子吧?梳在一侧的单马尾真有标志性,但是高杉晋助呢?”
“高杉晋助的停学期刚结束,还不知道会什么时候返校。”
“原来如此,来岛又子守在门口一定是等着接人吧,真痴情啊。”
杏月说完自己点点头,思索了一下噗嗤笑出声来:“真有趣,高杉晋助是叛逆学生,坂田银八却是老师。如果让我那边的银时爷爷知道这事,肯定要得意坏了。那么肩膀上缠着蛇的那位是?”
“是伊黑小芭内,主要负责初中部的化学课程。”
“他对学生一定很严厉吧?”
“不知道,只听说会把考试不及格的学生绑到柱子上惩罚。”
杏月又问了几个人,我一一作答,她发出一声满足的悠长叹息:“呼,果然是织田作叔叔对我最好,哪个世界都一样啊。”
大概是已经满足了好奇心,杏月便翻过身,变成背靠栏杆面向我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