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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寂不恹无奈,手指扒开雪白衣领,豁然露出精壮的胸膛和爆发力十足的腰腹线条。

    寂不恹对白黎道,“看,没有伤口。”

    白黎松了口气道:“你转过身我看看。”

    寂不恹手臂不自觉用力,锁骨都起伏涌起。

    白黎见寂不恹不动,自己转到了侧面。

    入眼一片血肉露骨。

    一条血肉模糊的爪痕伤口拦腰斜下,伤口深可见骨,其他血迹斑驳的伤口更是布满背脊。

    还有些旧伤口狰狞可怖,伤痕深浅不一。

    白黎深呼吸一口气,指尖颤抖地拂过背脊伤疤,落在了琵琶骨上的疤痕上。

    他扯着嘴角,艰难笑道,“寂不恹真厉害。这得多少次死里逃生。”

    寂不恹侧身握住白黎的手,轻轻抱住白黎,“别难过,都已经过去了。而且他们都已经被我杀了。”

    啪嗒一声,寂不恹锁骨处接住了一滴滚烫的泪珠。

    寂不恹心底荡开波纹,抬头睫毛轻抖了下,低声问道:“我可以亲你吗?”

    白黎肩膀一抖,僵硬点头后还闭上了眼睛。

    他听到寂不恹笑了一声,笑得他耳朵酥酥麻麻的;

    然后眼角传来唇瓣温软的触感,带着心动的小心翼翼和珍视,如蜻蜓点水般稍纵即逝。

    白黎眼尾抖了下,睁开眼,抿着嘴望着寂不恹。

    寂不恹目光幽静,神色融融,一笑眼里星光涌动。

    “嗯,你好像不满意?”

    白黎低头扫了一眼寂不恹宽厚的胸膛,手指发烫后退一步,转身道:“穿衣服。”

    寂不恹笑道,“好。”

    他小时候被人欺负的时候,渴望身边太监关心着急,但是并没有人发现他受了伤。

    后面他渐渐习惯了,再深的伤口也能面不改色地自己包扎。

    直到现在白黎为他心疼掉泪,那些陈旧的伤口好像不再麻木无感,变得会呼吸会悸动唯独没有疼痛。

    寂不恹从收纳戒里取出一件同样式的玄袍穿在身上。

    “穿好了。”寂不恹说道。

    白黎转身,见寂不恹身上的玄袍有些刺眼。

    黑色吞没了一切,连同血迹也不例外。

    沉闷,不安。

    “你,能不能换个颜色的外袍?”白黎说道。

    寂不恹抬手转了一个圈,“不好看吗?”

    身姿飒爽,高马尾张狂不羁,玄袍衬得黑眸更加幽深,整个人危险又神秘。

    寂不恹见白黎摇头,又点头;一件外袍而已,顺着白黎有何不可。

    他此前只是觉得玄袍简单能压住血色,经过桃花林黑暗结界后,他还觉得这黑色关键时候有点作用。

    不过要换什么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