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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野又痞 嫁酒 1008 字 8个月前

张昱树点点头,吻她的手掌心,眼里是与她全然相反的戏谑。

    他就是故意的。

    坏东西!

    做贼一样回到房间,张昱树摸到灯的开关。

    女孩子的闺房展现在他眼前。

    乳白色的墙壁, 一张学习用的书桌, 上面整齐摆放着书本,和一盏蓝白色台灯。

    白色带着格纹的衣柜, 天蓝色的床。

    和一身白色连衣裙的段之愿。

    他抬手一把揽过她的腰, 先在她唇上吻了下, 额头抵着她:“惊喜吗?”

    张昱树的视线慢慢向下滑, 看她白皙的天鹅颈, 看她纤长两根锁骨拼凑出的一字肩, 手也毫不客气随着视线在她睡裙上游走。

    “来给我看看。”说完就要把她裙子往上提。

    只是在下一秒,眉眼间的风月之意突然褪去。

    张昱树后退一步蹲下来,手搭上她的脚腕:“把你伤到了?”

    她脚腕里侧有一道不小的划痕,尤其是她皮肤白皙,痕迹看上去极为明显,似是红梅坠雪。

    段之愿再次来到客厅,找到碘酒和棉布后回来。

    张昱树瞧她锁了门,故意问她:“怎么?今晚不想让我走了?”

    “才不是。”段之愿把碘酒扔给他:“就是之前拉着你,脚不小心勾到推车上了,你以后不要再打架了。”

    “行,都听你的。”他答应得爽快。

    她坐在床上,张昱树蹲在她脚下。

    一手握着她的脚,另一只手拿着棉签给她伤口上抹碘酒。

    “段之愿。”他抬眼,神色有些严肃:“我不来,你是不是就不会上药?不疼是不是?”

    那时候她满心都是他的安危,根本没察觉到疼。

    等知道他出来以后,心里的雀跃麻痹了疼痛,让她觉得这是个小伤口,根本不用起床专门为它消毒。

    她摇摇头:“不疼的。”

    下一秒,段之愿疼得眉头蹙起,是张昱树在伤口边缘按了一下。

    她缩回脚:“张昱树,你欺负我。”

    “你不是不怕疼吗?”他又扯着人的脚腕,把腿垫在自己膝盖上。

    棉布缠了两圈,低头用牙咬了个小口,轻而易举撕开。

    低头时,高挺的鼻梁就蹭着她的小腿,段之愿蜷了蜷脚趾,不露痕迹按下裙子。

    简单包扎好后,张昱树没有直接起来,还懒散地蹲在地上,抬起眼睛一瞬不瞬盯着她。

    像是一只蛰伏在荒原里的猎豹,不急不躁盯着早晚属于他的猎物。

    段之愿抿着唇想缩回脚,被他早就识别小心思。

    捏着她脚腕的手不轻不重,可她就是挣脱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