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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野又痞 嫁酒 1008 字 8个月前

    早在进她房间时张昱树就褪去了外衣,现在里面穿着半截袖,精壮的手臂是世间最硬的钢铁,脚下是他的手,又似是缠绕在她脚腕的枷锁。

    段之愿不吭声,只感觉大脑里的每一根神经都紧绷在一起。

    直到张昱树的手覆在纱布上,指尖细细摩挲她脚腕,突然低头吻了下她的小腿时,大脑神经突然就断了一根。

    “对不起。”他说:“我冲动了,都没注意把你弄伤。”

    “没,没事……”她眼神躲闪着。

    手沿着小腿的轮廓缓缓上移。

    四周安静,将她心脏的跳动声放大,光滑的皮肤碰上他粗粝的手指,感觉耳朵都在冒火。

    她突然把手放在膝盖上:“我,空调风吹得膝盖疼。”

    “你怎么回事儿啊?”张昱树扬着脸,问她:“小小年纪怎么一身病啊?”

    说是这样说,温暖的掌心已经覆上她两个膝盖。

    “还吹不了空调风,老子最他妈怕热。”张昱树挑了挑眉:“那以后跟你一起吹电风扇啊?”

    他的视线径直落在她脸上,段之愿则为抿着唇,视线摇摆不定,就是不敢看他。

    谁都知道在这个安静的房间里,有某种情.愫在成倍地发酵。

    颇有些抑制不住的意味。

    张昱树做了那个主动的人,放在她膝盖的双手轻而易举钻进去。

    她伸手去挡——

    “今天骗我了。”没等她开口,张昱树语气清冷,问她:“是不是?”

    微怔两秒,段之愿眉头蹙起,低下头。

    “嗯……”

    接他电话时,他问了她在干嘛。

    她回答吃饺子。

    张昱树则在洗手间听到周壹辰的话,原来竟是他那通及时的电话,截了胡。

    否则这姑娘就背着他和别的男人出去了。

    “小结巴都学会骗人了。”张昱树眸色渐冷,手上动作重了些,引得她咬着唇皱眉却不敢反抗。

    “以后是不是不能相信你的话了?”

    “能的。”段之愿忙解释:“我,我就是怕你生气,而且我是打算,和,和他去租赁公司借衣服……”

    越说声音越小,因为感觉头脑发胀。

    想按住胡作非为的手,又惧怕他的眼神。

    段之愿还想说什么时,门外突然传来动静。

    是秦静雅的脚步声,她起来去了趟洗手间。

    段之愿大气都不敢喘,可偏偏张昱树在这时站起身,扣着她的后脑吻了下去。

    几分钟后,房门把手被拧了两下,秦静雅用很轻的声音叫她:“愿愿,睡了吗?”

    段之愿近乎崩溃,万幸刚刚进来时顺手锁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