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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时叔。”晏汀冷漠抬眸,瞬间拉开距离,气氛变得低沉而压抑。

    她这些天想着这些事日夜难眠,已经有好几个晚上没休息好了,有时候她甚至会想,第一次到底是给的朱时叔还是邵准又有什么区别呢?无一两个都是人渣,只是方向各有不同。换个方向想,倒不如像现在这样,起码邵准还没朱时叔这么恶心人。

    朱时叔屏气凝神的侯着她说话,这是那天晚上以来晏汀同他讲的第一句话,他自然是期待晏汀要说些什么,只是晏汀的话一出口,他眼底的亮光瞬间惨淡,唇角的笑容也是霎时僵住。

    晏汀宛如看一个陌生人的眼神:“朱时叔,丢人的不是我,是你。你好歹也是出身名门,竟然甘心把自己的妻子送到其他男人的榻上,供他随意玩乐,你出去打听打听,这种事有谁做得出来。”

    朱时叔在话音落地的同时拍桌子站了起来,一副被人戳到脊梁骨恼羞成怒的模样:“晏汀!”

    晏汀低眉苦笑一声:“乞丐尚知糠糟之妻不可弃。”

    “我们合离吧。”

    “晏汀,你是疯了吗?”朱时叔狠狠掐着她瘦弱的肩膀,“这种话以后不可以再说了!否则这事传到岭南你也讨不着什么好处!更不要提合离的事!我不会答应的,只要你不再提这件事,我就它过去了,我们夫妻二人和和气气的过日子,这难道不好吗?啊?!”

    他并不想叫除晏汀外的第三人知道他明媒正娶的妻子让邵准给玷污了。

    所以语气和表情狰狞到近乎胁迫,见晏汀没有再说什么,他的表情才慢慢缓和下来,目光上下扫过晏汀的眼睛好几次,又怕自己刚才的话说重了,刻意补充两句:“我这也是为了你好,女子的清白有多重要,相信不用我提醒你。这事你以后不许再提了,也绝对不能叫任何人知道,我成亲当日答应你的也绝不食言,至于合离,那绝无可能,我说好了要照顾你一辈子的,就一定会照顾你一辈子。”

    这无非不过是为了男人的那点尊严罢了!

    晏汀心里明明白白。

    朱时叔在洛阳虽然没什么势力,可对于她这么个平民而言却可以拿捏生死,纵使晏汀心中再有不甘也不会平白招惹他。

    她现在只能与朱时叔合离然后回岭南,在一隅之地安安心心的随父四处行医济世。

    可自从她提过合离一事后朱时叔就让人把她看了起来。

    目的就是为了防止她逃跑。

    第10章 赤骓

    白芷帮晏汀铺好被褥出门时总觉得这两人之间的气氛怪怪的,之前她总以为是朱时叔在床事上下手太重叫晏汀恼了,可现在瞧着又不像这么回事,而是……当真生分了。

    她带上大门一转身便看到了朱母,朱母长相颧骨凸出,眼神凶得很,一看就不是个好伺候的主儿,她是特地来询问晏汀与朱时叔的事的:“时叔与小汀可是有什么矛盾?”

    就连朱母都已经发现了二人之间的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