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他一碰晏汀,晏汀就浑身发抖,白芷想说两句但被朱母的人给带走了。朱母不爱她也不心疼她,远比朱时叔要可恶多了。
朱时叔见她受累,也心疼她,大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脸,温声哄她:“你听话点该多好。”
晏汀呆呆的仰头含泪看他。
这个眼神叫朱时叔心里头一软,蹲在地上拿着她双手在唇前蹭:“我们以后好好过日子,先前种种都不要再提了。”
晏汀掉泪:“时叔。”
看见对方服软,朱时叔欣喜不已,搂住她往怀里揉:“我的好汀儿,我的好汀儿啊。”
晏汀轻轻推开他:“你为什么要对不住我?为什么要对不住我?”
“我……”
晏汀语气柔弱:“你明知我心悦你,为何还要这样待我?”
朱时叔握住她的香拳:“汀儿。”
晏汀暗自抹泪:“你可知我写下那封合离书时心里有多疼?”
“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朱时叔再次搂住她,有种失而复得的感觉,她的身子瘦得骇人,抱着怪膈应人的,隔着厚厚的衣衫,都能感到一阵冰寒,“是为夫的错了,以后再也不那样了,外面的女人没有你一半好看,那些补药我们也不喝了,我都听你的话,什么都听你的。”
一滴眼泪滑落,晏汀点了点头。
二人和好如初后朱时叔对她宠爱有加,几乎是什么事都依着她,就连偶尔朱母想要劝晏汀吃补药朱时叔都是帮她拒绝,就说晏汀现在身体还未恢复,生孩子的事情以后再说,心急也吃不了热豆腐。
夜里晏汀上床后听到脚步声,她慢慢睁开眼睛,下一秒细腰就让人给搂住了,朱时叔正准备上下其手的摸她,晏汀哼唧一声翻身看他,只见朱时叔一只手藏在自己的衤库衤当里操弄着。
看来罗椿儿说的没错,他确实是那方面不行了。
朱时叔见她醒来,立马收住了手:“没睡着吗?”
晏汀厌恶的躲开他的脏手:“有声音我就会醒。”
朱时叔因心虚,并没有发现晏汀的异样,反而是面露歉意:“我只是进来看看你,那你好好休息,我马上就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