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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齐走到这一步,约莫只有一个原因,那便是可能,认定了彼此为真爱了吧?

    阿清与袖竹皆被这个念头的出现,惊起一身鸡皮疙瘩。

    袖竹默了默,“我从未瞧见皇后娘娘,像今晚这么开心过。”

    阿清亦唏嘘道,“我家大人素来对旁的女子看都不看一眼,更莫说出现那样情深在意的眼神了。”

    罢了,主子们的事儿,便随他们去吧。

    “你是不打算吃了么?再不吃,你的糕点都快凉透了。”

    “哦哦,你不说我都忘了。”

    陈记的茶水,也是京中出了名的,铺面门口也热闹非凡,但比起韵点轩门口那一眼望不见尾的长龙,人群还是少了许多。春社日为了百姓携带方便,陈记特意选用了不甚粗壮的新鲜竹筒来装茶饮,这样灌入茶饮之后,不禁有股淡淡的竹香味,也不会太重,方便百姓们逛喝。

    阿清挤入人群,不一会儿,就按照四人不同的口味,买来了茶饮。

    沈浓绮接过酸梅汤喝了一口,畅快之余,目光却被陈记旁边,一个卖首饰的小摊吸引了目光。

    “噫,这幅头面可真别致。”

    沈浓绮一眼就相中了副首饰,那副首饰包括了一支发钗,一条项链,一对耳铛与一只手镯。

    首饰的材料并不是什么贵重之物,材料主体仅是鎏金而已,但匠人却异常别出心裁,费心地将千万颗不值钱的碎宝石,在仅有指尖大小、粗细的首饰上,拼凑出了出了幅花鸟鱼虫的繁盛画面,显得异常生机勃勃,极其喜人。

    沈浓绮叹了一句,“做出这么副头面,不知要花费多少心血。”

    守摊的老妪操着沧桑的嗓音,“姑娘真真是识货之人,这幅首饰,可是足足花了三年的心血才制作而成。

    但富家小姐们嫌弃它用材粗糙了些,觉得戴出去不体面不愿买,家境寻常些的姑娘又出不起价,这才一直摆到了现在,姑娘若是诚心要,我可便宜些卖给姑娘。”

    周沛胥陪沈浓绮逛了许久,早已形成了自觉,“多少钱?我们要了。”

    说罢示意阿清掏银子。

    老妪见生意得成,大喜过望,激动得手都微微颤抖起来,“哎呦,这位小娘子,这相公对你真真是好,就因为你看上了,连价都不问,就直接说要了。好在我不是那般贪婪奸诈之人,不然您二位岂不是吃了大亏?”

    “就卖您二位五十两银子吧,二位贵客稍等,我寻个体面些的盒子出来,给您二位装首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