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斯接着建议道:“我们要不然试试那些家族中有Alpha成员的,先说服这些A,再让A去游说他们的Epsilon家人。”
李尔揉揉眉心,知道成效不大,但目前也只有这个办法了。
艾斯从李尔书房出来,算着时间该去给芜君量身体的激素水平,监测他的**期。这段时间艾斯一直在做这件事,希望找到某种缓解办法,因为Psi在情期注射抑制剂实在太痛苦了。
Psi和Omega情期机制不一样,准确来说,Psi注射的并不是抑制信息素的试剂,而是溶解腺体的试剂。
Psi的情期除了结合就无法缓解,释放的信息素也无法抑制,唯一的办法就是让腺体在身体里溶解,只留下根组织,根组织可以在几天内再生新的腺体。
听起来并不是什么麻烦的事,但是这个过程却非常的痛苦,类似在有知觉的情况下,把一部**体组织放进浓酸里腐蚀烂掉,这个过程常常会持续几个小时,并伴随着休克和呼吸衰竭的高风险。
艾斯的检测结果一切正常,他有些纳闷地问芜君:“这次你的情期怎么间隔了那么久?你前两次的间隔时间很短啊。”
芜君抬起眼皮,淡淡地说:“不知道,也许是这段时间没受刺激。”
“Psi的情期跟受到的精神刺激有关系吗?”
“应该没什么关系。”
“那和什么有关系?”
“我要是知道,那岂不是解决了一个医学难题?”
艾斯挠头:“说得有道理,我只是在想办法减少你的痛苦。虽然痛苦让你更加美丽。”
芜君盯着艾斯看了一会儿,感叹道:“你还真跟一般Epsilon不太一样,像个蹩脚诗人。”
艾斯眼睛一亮,盯着芜君问:“是吗,诗人是什么样的?”
芜君从床上起来,拿了一小袋茶叶,摆上茶具和坚果盘,泡了一壶茶,跟艾斯聊起了诗词歌赋。
“这些你从哪里学的啊?我记得抚养学校是不教的。”艾斯好奇地问。
“别装傻,你不是查了我没在抚养学校呆几年吗。”
艾斯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他还以为芜君知道自己调查他会不高兴,可看样子他好像早就料到了。
“我父亲教的。我父亲喜欢东方传统文化,喜欢吟诗作对,我母亲喜欢养花种草。”芜君说这话时,包含着无数感情,眼里却闪过一丝难以言说的痛苦之色,然后低下头。
想来芜君是很爱他父母的,只是不知道产生了什么矛盾,现在彼此之间却如此冷漠。艾斯有点好奇,但毕竟是家私,也没有再打听。
芜君也不想再说,转而问道:“我看报纸上说陆上校已经被撤职了,但是李尔却并没有在第一时间顶上去,是遇到什么问题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