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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铭拉管家起来,问:“可知萧景此人的来历?”

    管家老泪纵横之余想了想:“约摸五年前被殿下捡回来,当时说是战乱逃难来仓庆,帮着殿下追回被抢的银子负伤赖上殿下的。”

    “什么地方的战乱?”苏清和问。

    “赤沙,是赤沙。”

    又是赤沙,苏清和什么都不问了,西漠必须去,连萧景都将容悸带走了,不知道那一处到底在密谋些什么。

    自从知道上辈子容殊没驾崩而是随辛荣世子去了花川,苏清和夺位的心便没那么急切了。容悸虽失踪,若是萧景做的,便造不成什么威胁。

    第二日苏清和去了西厂任职,板凳没坐热乎,肖铭派人传话说霍池渊不让搜府,除非苏清和亲自来。

    听闻消息,苏清和心下不由咯噔,大惑不解步子慢了,心道:为何须得他来,霍池渊到底忘了多少又记得多少。

    换了身衣裳,苏清和驾马前去。

    锦衣卫站成两列,被拒之门外。苏清和来了才放人进去,进去时碰见了堂春,碍于霍池渊在也说不上话。

    霍将军搬了张椅子,悠闲坐在庭院里沐浴太阳,仰着头撑着椅子把手好不惬意,一席墨色袍子穿得随意,含着杂念带着野气。落在苏清和身上的目光尽是审视,其余皆是审视后的不屑与玩世不恭。

    苏清和心慌,捏紧了配剑,眉头随着对方肆意游移的目光,不易察觉一皱,刹那舒展,恭敬作了一揖,道:“下官锦衣卫指挥同知苏清和,奉命查验镇北王府文书,烦请镇北王配合。”

    肖铭诧异瞧他一眼,何时苏大人同霍二爷这样生分了?

    “配合?”霍池渊笑了声,幽暗深邃的冰眸子却无半点笑意,“理当配合。”他看一眼肖铭,道:“你带人进去随便搜,本王同你们这位苏大人,好好聊一聊。”

    “这……”肖铭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迟疑了下,苏清和朝他点点头,这才放心去。看霍池渊那架势,怕是想为难人,可是,为什么?肖铭不解。

    霍池渊抖平衣摆的褶皱站起来,背着一只手,好奇道:“听闻本王因亵渎锦衣卫办差,白日宣淫,意图不轨而革职查办。”他走近苏清和,冷眼看他,“苏大人倒是与我说说,亵渎从何说起,宣淫又从何起,本王如何一点印象都没有。”

    乔风与堂春纷纷面漏难色,苏清和则退开半步,平静道:“王爷贵人忘事,许是酒后乱性,下官不过依照大津律法办事,若王爷是冤枉的,便不怕一查。”

    霍池渊当然是冤枉的,既然忘了苏清和就给他寻个由头。

    但霍池渊不依不饶,咄咄逼人道:“本王问什么,你便答什么!听闻本王那日是因亵渎苏大人而吊牌,不知是如何亵渎的,苏大人可否与本王细说来?”

    未等苏清和开口,脖子便被一把掐住,慢慢收紧,惊愕之下苏清和忘了挣扎,睁大眼睛愣愣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