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不能接受霍池渊凶狠的模样,恍惚间听霍池渊语气不悦质问:“谁给你的胆子,构陷本王,嗯?”
“二爷!”堂春上前一步,却叫苏清和锋利的眼神逼退,焦急又无措。
苏清和脸色渐渐紫红,在他觉得自己快断气时,被霍池渊重重摔在方才坐的木椅子上,椅子瞬间断成几段,可想而知用了多大的力。
他霍池渊这辈子最恨小人做派,无中生,多大的圣宠将这群锦衣卫惯得这样没边。
苏清和砸在地上半响没晃过神,剧烈咳嗽,血顺着嘴角流出,艳红的官服让雪浸湿呈殷红,他捂着胸口喘息着,狼狈至极。
这样一摔,袖带里的玉佩掉了出来,苏清和眼尖,忙捡过来握在手中。
霍池渊看了个彻底,夺过他手中的玉佩。苏清和急了,挣扎着去抢,“给我!”
又被一脚踹回地上,这脚着实不轻,当是断了几根肋骨,躺在地上疼得动弹不得。
霍池渊蹲下,粗鲁得揪起他的衣领,将人拎到眼前,危险挑眉,端详许久。
“你把他,还给我。”苏清和想推开衣领上的手,还没推开下巴又被他捏住,亲柔摩挲忽而后用力,似乎想就此捏碎了。
“哪里得来的这块玉?”霍池渊沉声问。
这叫苏清和如何说,可他只有这块玉了……周身的痛也抵不上现在难言的痛,他解释不了,便要连这块海棠花雕的玉佩也要失去了。
眼泪蓄满眼眶,他料想过许多可能,唯独料不到,昔日将他捧在手心的人,能毫不留情踹断他的肋骨,以为形同陌路就够锥心。谁想,锥心后的刺骨是因这块玉,成了宿仇。
“二爷,”堂春再看不下去,开口道:“苏大人再不济也是锦衣卫,在府中死了,皇上那也不好交代…”
霍池渊不以为意,蹲在苏清和面前收回了捏他下巴的手,把玩着玉佩,问:“指挥同知?皇上提拔的?”
苏清和沉浸在酸楚中,不答话,霍池渊接着道:“不论这玉佩你怎么得来的,本王今日告诉你,日后若让本王知道,你死性不改,蓄谋构陷,本王会亲手捏碎你的下颚骨。”
苏清和听进去话,却没再看他。
肖铭来时,让这场面吓得不轻,乔风摇摇头,见状他便不好再问。苏清和走着进王府,最后被抬着出去。
身子本就经不得折腾,人到自己府上时已不省人事。气得岱青未抓着肖铭讨要公道,俞林站在一旁,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于是陪着岱青未讨要这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