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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悔似乎挺喜欢这种果汁。

    江汜说:“没有,其实没什么,我就是看见你了,感觉你人挺好的,想和你交个朋友,所以顺带聊一下。我要是问的出格了你转身直接走就行。”

    郑悔摇摇头:“这哪里算出格,也就随口问了两句,难道我问你为什么不去上双学位你会生气?你比那些说我穷酸的傻逼好多了。”

    江汜惊讶:“读书人还会骂人呢?”

    郑悔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不准刻板印象,爱学习不等于不会骂人啊。”

    江汜乐了:“没有,就是有点新鲜,我还没听过窦惊澜骂人呢。”

    郑悔也笑:“窦惊澜?他那个人说几句话都怕累死自己,闷骚着呢。”

    他说到一半想起来了,眼前这个是窦惊澜他对象,难免八卦一下,问:“你们平时怎么聊的,会不会你在旁边说一大堆他只听着?”

    听别人吐槽窦惊澜现在已经变成了江汜的一个业余乐趣。

    下次碰见窦米一定要和人搞好关系,他太好奇窦惊澜怎么和窦米相处的了。

    他好奇窦惊澜的所有事。

    江汜一边默默记下一边笑着说:“那倒没有……”

    他后半句被天台门口的响动压下去,两人一起看向声源处。

    天台门被人打开,换下衣服结束实验的窦惊澜走进来,手里拿着江汜落在他实验室门口的腰包,问:“哪只猪上天台忘带自己的包了?”

    第61章 音乐节

    江汜掏耳朵:“什么?风太大了我听不见,志愿者上天台来给我送我的包了?呀,谢谢这位同学。”

    窦惊澜走到两个人近前,说:“郑悔也在,在聊什么?”

    郑悔打了个招呼:“澜哥。”

    江汜:“聊你呢,我在问郑悔你一天能说几句话。”

    郑悔附和道:“在我看已经超标了,除了上课,我从没见他说过刚才那么长一句话。”

    江汜顺手把自己手里没开封的饮料递给他:“渴吗。”

    窦惊澜自然地接过来打开喝了一口:“好甜。”

    江汜笑了笑:“澜哥,给点面子。”

    窦惊澜被这个称呼叫得停顿片刻,接着仰头干了这杯饮料,问:“怎么才算给面子?”

    江汜靠着栏杆直笑。

    郑悔连连告退:“没别的事吧,我走了。”

    江汜:“没,走吧走吧,我错了。”

    郑悔指指自己脑袋:“活二十多年第一次知道自己头会发光。我可能至少有五百瓦。”

    江汜笑着说:“不好意思,我太粘人了。”

    郑悔转身就走。

    傻子才继续待下去。

    他手摸到天台门的把手,回头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