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岑:“就这样,赶紧码牌。”
其实在一旁看牌的时候戚衡已经看个差不多了,再加上季岑现场指导。还真是新手上路运气爆棚。胡牌的方式都来了个遍。
豆姑看着对面的俩大小伙子说:“姑跟你们说哈,以后找老婆就找咱们本地的,麻将能玩一块儿去。”
“对对对,”宋玉芬附和道,“咱们这边的人啊,都敞亮,好相处。”
乔艾清:“确实。”
突然开启七大姑八大姨模式的牌桌上,季岑笑着应和的同时去桌子底下踩戚衡脚背,眼神也各种暗示。
戚衡因此少码了两张牌,他轻声啧:“玩牌呢,别闹。”
季岑闻着厨房里飘出来的香气,起身道:“某些人真是过分,忘恩负义,卸磨杀驴,过河拆桥的。”
戚衡抓着牌还不忘了回嘴:“有能耐你再说出一个类似的成语来。”
季岑一时脑袋瓜短路,他望向张青辰:“你给龙哥说一个,说出来我把他弄走,让你玩。”
张青辰做思考状:“鸟尽弓藏?兔死狗烹?”
“好好好,”季岑边说边扯戚衡,“来,让位。”
张青辰也来帮忙把戚衡从椅子上架走,桌上其他三个都在姨母笑地看着孩子们疯闹,不急不催。
等到张青辰终于如愿以偿地坐在了牌桌旁,就听他爸在厨房门口大声嚷:“放桌子,捡碗!吃饭了!”
张青辰把牌一推:“哎呀我想玩一把怎么就那么难啊。”
晚饭是以中午饭为基础的。
大部分是剩菜,但也有新的。
其中蒸豆包和油滋啦是最受欢迎的。
又是五饱六撑的一顿,饭后又是闲聊和打牌。虽是些重复的事,却特别的满足。
本来季岑是要晚上开车回到镇上宾馆去住,第二天早上就直接走了。
豆姑说什么也不让他们走,偏要让他们留在家里睡火炕。
乔艾清和宋玉芬既然都答应了,季岑也不好带着人走。
于是他们四个人晚上就都住在了豆姑家。
张叔跟瘫痪的老妈在一个屋里睡,豆姑带着乔艾清和宋玉芬在一个屋里睡,剩下的三个半大小子在一个屋里睡。
大半夜的戚衡跟季岑睡不着,黑暗里躺炕上脸对脸地干瞪眼。
明知道旁边还有个睡着的张青辰,可就是板不住自己的欲望。
本来以为张青辰睡得很熟,火炕又不会像床一样因为作用力而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