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乔艾清向着楼梯口去,“我是想问问你啥时候回来吃饭。”
季岑笑着踏上二楼,指着身后的戚衡说:“我们在外面吃完了。”
看到戚衡的乔艾清缓了口气:“儿子没上晚自习啊。”
戚衡点头:“这不病号回来了,就想着回来看看。”
说着这话的戚衡往卧室方向看:“他在屋里呢?”
乔艾清:“嗯,躺着呢。”
“是不是戚衡回来了?”听到外面动静的肖明军嚷道。
季岑抢先一步推开卧室门走进去:“你耳朵还挺好使的。”
肖明军忽略季岑,眼睛始终在后面的戚衡身上。他招手说:“戚衡啊,来,肖叔有事跟你说。”
戚衡不想离肖明军太近,他就站在那道:“你说,听着呢。”
已坐在床边的季岑回头看了看戚衡,也等着听。
肖明军坐起身:“你是B型血吧,我也是B型,人家大夫说,要做配型,血型得一样,你能不能......”
“不能。”
万分冰冷的两个字是季岑暴躁喊出来的,掷地有声。
他打断肖明军的讲话是因为他知道肖明军在打什么心思。
肖明军想让戚衡去做配型。
戚衡本来在认真听肖明军说话,被季岑突然的一声吓的肩膀晃了下。
他们从江边走出好远,才搭上车。
要不是季岑查看未接想先过来四季水果瞅瞅,他们这会儿应该在永利二楼上翻云覆雨。
刚才季岑还是微笑着的,这会儿的目光恨不得给肖明军戳出个窟窿。
“你倒是让我把话说完啊。”肖明军埋怨道。
季岑站起身,走出去时撞了戚衡一下,意思是让戚衡跟他走。
“把你那心思给我收一收,”季岑在关门前指了指床上的肖明军说,“就没你这样的。”
“我咋了我?”肖明军瞬间暴躁,“我就是问问,你们都是干啥啊?不能就不能!都盼着我死!都盼着我死啊!”
季岑把卧室门重重带上后对客厅的乔艾清说:“舅妈,他脑子不好,跟你说了啥,你别在意。”
乔艾清对季岑笑笑:“没事儿,他是病人,咱们都别跟他一样的。”
出了四季水果的门,季岑才跟戚衡说话,他问:“你知道他要说啥吗?”
戚衡快走两步摸出钥匙去开永利门:“是不是让我去给他做配型?”
“这个时候你倒是不傻,”季岑越说越咬牙切齿,“要不是看他病殃殃的,我刚才直接抽他,你别当回......”
“没啥的,”戚衡拉开永利的门,云淡风轻地说,“也不是不行。”
“啥也不是不行?”季岑杵在门口。
“配型啊。”戚衡撩开棉门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