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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了,宝贝儿。现在要换我不做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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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月后,国家特级机甲师来选学徒,挑中了我。用的是“火中取栗”的选拔方式,将铁片放到火炉中,看谁又快又准,手不抖。

    机甲师说我天生就是吃这口饭的,我说我做他的学徒是有条件的,我必须进新型机甲的制造组。

    他一愣,随后说,没问题。

    我冲着人群中的严烈笑。

    因练习而烫伤翻起的血肉,是我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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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父母给了我令人惊叹的协调性,他们惊叹于我的操作能力,没人会因为我是个“Omega”而小觑我。

    感觉不错。

    我开始很容易变得满足,有时候是成功排好一段电路,有时候是拧上一个螺丝,总之是很简单的,很难以理解的事。

    “我认为这个位置不应该装置高射炮,高射炮装配后会改变机甲外层的形态,影响结构,”我说,“突击性机甲最重要的隐蔽性。”

    周围人议论纷纷,机甲师走到我面前:“玉旋,那你认为要装配什么?”

    “N15+□□。”

    多年后我才明白,为何我会看重一个螺母更胜于一个星球,因为星球是太子司旋的,而螺母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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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烈一手按住甲壳。我们很穷,想要机甲只能用废弃材料自己做。他的位置有些不便,于是和我说:“阿旋,扳手给我。”

    他说话的时候会露出小虎牙,小嘴唇也是润润的。

    天知道我多想给他用扳手。

    我又开始闹了,我把扳手的把手衔在口里,趴着凑过去,只用膝盖撑住我自己。我的手按在他大腿上,朝他慢慢靠近。

    他开始躲闪,想要伸手拿下扳手。我灵巧地避开,示意他只能用口。

    他红着脸叼住扳手的另一端,我能感觉到他的颤抖,我弄得他快要发疯。

    我轻笑着说,隔着金属印上他的唇。手柄上有点机油味儿,但并不讨厌。

    我趁他不备碰了他的后颈,滚热的呼吸里裹了铁锈。

    身后有人嬉笑着叫我嫂子。他们不知道吧,攻城略地的,其实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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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研发进入了关键时期,我的严烈,开始很辛苦。

    他靠着我休息,我心疼地揉他的太阳穴,给他按按头。

    “没事的。”他牵着我的手。

    他睁着他的亮眼睛,顺便留意着身边的人,我靠近他的耳朵,我说:“宝贝儿,你亲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