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软弱又没有方向的他完全不一样。
他……
“那你又是什么?令人作呕的变态?”
花析椋冷笑,不想和月川庭废话了,他直接冲了上去,凛然的剑刃直直冲着月川庭的脖颈挥去,带着完全全然绽放的杀意。
被掐住脖子时,他对月川庭使用异能了,他知道,他的异能对月川庭根本不管用,或许他身上有什么可以免除异能作用的物品。
于是花析椋不再使异能,而是用剑术,如多年前,他向月川庭挑战是,用剑术确认对方的性格,把花析初交到月川庭手上一般,现在,他要用剑术,替妹妹报仇。
快若闪电的剑袭过来时,月川庭眼睛一眨不眨,只是伸手捏住了看不见踪迹的刀刃,宛若拈花般轻易,他伸手轻轻弹了弹。
花析椋的速度很快,力气也不小。
可是却被月川庭轻轻一弹,他只觉一股大力传来,顺着刀刃的力道传到他的手中,让他的手都震麻了。
他忍不住惊讶地看向月川庭。
月川庭没有放过花析椋手中的剑,猛一用力,把花析椋拉到跟前,以掌为刃,横砍向花析椋的脖颈。
花析椋伸手格挡,一股巨力传来,他咬紧牙,一边回溯自己的身体,一边应付月川庭的攻击。
两人都是格斗高手,拳拳到肉,速度几乎快得看不清楚。
马杰里惊讶地看着眼前这一幕,他从未看到父亲出手,因为面对敌人,父亲大人从不用出手,往往他的敌人还没有到他面前,便死在父亲大人设计的局中。
他从来不知道父亲大人竟然这么厉害,阿楚体术已经是同好会中的翘楚了,花析椋跟她不相上下,而现在父亲大人竟然压着花析椋打。
只听砰的一声,花析椋被狠狠摔在满是花蕊的玻璃外壁,连子弹都能仿佛的玻璃在他的身下层层龟裂。
花析椋满身狼狈地从墙壁上落下,跪在地上,玫瑰的刺划破他的脸颊,丝丝血迹从他脸颊滑落,在他异能的作用下,他满身狼狈才渐渐褪去,恢复成一开始的模样。
月川庭站在原地,静静地等着花析椋恢复,“就像是以前你的剑术总不是我的对手一样,析椋你现在也不是我的对手,你永远不可能赢过我。”
花析椋一言不发,站起来,如同不知道疲倦的铁人,再次冲了上去。
然后一次又一次,花析椋被打飞。
对于这样的场景,阿楚是最高兴的,她冷冷看着,唇角掩饰不住地上翘。
时间果然能磨灭一个人的感情,五年前,月川庭怎么会舍得这样对待花析椋。
她似乎都能看到月川庭杀死花析椋的场景了,她掩着唇好心情地为在场观看的众人解释道:“你们以为预言只能测试祸福吗?当然不是,它还可以利用到学习中,生活中,怎样挥刀才能得到大的锻炼,克服怎样的弱点才能变得更强大?在预言下,他永远选择最正确的选项,走在最正确的道路,他的努力从来不会白费。”
“花析椋绝对会死在月川庭的手下。”阿楚迫不及待看到这种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