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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镜如此回答。

    *

    时值年末,京都也开始下起了雪。冬日里的咒灵没有夏天那么猖獗,即便是全年无休的咒术师也能腾出些用于喘息的时间。

    阿镜的这些时间被全部投放在了围棋和学业当中。她通过了职业考试预选赛,在正式比赛当中输给了越智,暂时折戟正式棋手的路途。

    当事人没什么表态,反倒是进藤光私下里大呼小叫,说她“没有用上全力”。

    “跟和佐为下棋的时候相比,实力完全不一样吧!”

    少年很急切地说道:“你明明可以下得更好吧!”

    “在正式比赛的时候用咒术,对小光和越智都不公平,你也不会在这种时候让佐为替你代打吧?”

    阿镜表情很从容:“而且你们私下里的时间几乎全部投入到了围棋里,我还要做咒术师,输给排名第一,十一连胜的越智不丢人啦。”

    除了所有棋手一起竞争、每年只能抉出优胜前三的正式棋手选拔赛之外,还有额外的女性棋手选拔,关西棋手选拔赛,但无数棋手里能够通过成为正式棋手的每年也不过寥寥几人。同期院生们的担忧有理有据,然而阿镜很从容地摆手,说自己不吝这一两年的时间。

    “不过还是要恭喜小光成为正式棋手。”

    她笑起来:“加油啊,进藤一段。”

    职业棋手的业务繁忙,而咒术师的工作也不遑多让,同时打两份工本身就困难,阿镜自己暂时也没有这个打算。她的当务之急是尽可能积蓄力量,想办法脱离受制于人的境况,而急中之急,是搞钱。

    “甚尔。”

    她表情很严肃地问:“你现在成年了对吧?”

    “你打算干什么?”

    对方眉头一皱,明显感觉到不对劲——这家伙算计别人的表情非常明显,只要相处够久,很容易就看得出来。

    总而言之,第二天,祓除咒灵的工作结束之后,他们来到了一家竞马场。

    甚尔:“……”

    他看着对方指挥自己去下注,买相关的报纸,领取马券,最后手里捧着爆米花坐在看台上,仍旧觉得有些头脑发晕。

    当然,这肯定是错觉,他的大脑自从出生开始到现在就没有过运转不良好的时候,头疼脑热感冒发烧都只有概念性的知识,从来没亲身体验过。

    “你以前来过这种地方?”

    这个熟练度看上去就让人觉得很不正常。

    “未来来过,也算是来过?这种感觉跟你们回忆过去差不多啦。”

    阿镜抓着爆米花开始往嘴里填:“别买太多引人注目,稍微差不多一点慢慢存钱就好了——甚尔有银行账户吧?攒下来的钱就先存在你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