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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很早以前就认识了。我没有亲眼看到具体解咒的场面,但我想他对这件事应该更有感悟。”

    阿镜下了车,轻轻拍了拍对方的肩膀:“进藤君不是咒术师,大概从他的立场反而更容易理解你这边的情况吧。”

    来访者算上开车的甚尔一共三个人。

    进藤光的妈妈很早就认识了阿镜和甚尔,对这两个人最后能结婚也不意外,这次也以为他们只是过来聊围棋,放下水果之后就悄悄带上了门。

    已经到了如今这个年龄,进藤光当然不可能再像是当年那个孩子一样大呼小叫,他只是很好奇地四下张望了一番,注视着房间里的空气:“所以说,今天来到我家的除了你们以外,还有一位客人?”

    甚尔:“……”

    一想到这人大概从来没有见过咒灵真正可怖的模样,他就不太愿意把祈本里香表现出来的姿态告诉给他。

    就当是个美丽的误会吧,普通人不需要知道这些。

    “嗯,里香是在我小学的时候出的车祸。”

    少年低着头,眼底有着很明显的疲倦:“自那之后,她就一直一直……待在我的身边。”

    “这样一想,我当时也是在类似的年龄里认识佐为的呢。”

    进藤光露出怀念的表情,“已经这么多年过去了。”

    如今想来,藤原佐为消失的征兆,大概是在他和塔矢行洋下过那一局世纪之棋以后。咒灵的执念消散之后束缚自然解除,他和佐为的缘分戛然而止。

    “毕竟佐为他的执念也只是想要继续下棋而已,你们两个是不同的情况吧?我对咒术没有什么了解,认识的咒术师也只有镜,但仅仅考虑我的个人观点,关键在于……实现她的愿望?”

    听上去很有那么点道理,而且符合日本传统神鬼志怪小说的逻辑。

    但问题就来了,里香的愿望是……

    众目睽睽之下,乙骨忧太显得非常不好意思,他伸手拽出脖子上挂着的项链,那上面挂着一枚造型很朴素的银戒指:“结、结婚……大概。”

    哇哦。

    甚尔吹了声口哨。

    进藤光也露出震惊的表情。

    现在的小孩恋爱可真早,他像对方这么大的时候还满脑子想着下棋呢。

    死亡之前所说的话会形成诅咒,对于看不见咒灵的普通人而言,这大概是一生一次形成束缚的机会。深刻的爱意和憎恨会成为咒灵的温床,只要情感足够强烈,以生死为代价,足够形成最为牢固的诅咒。